桐葉嗬嗬一笑：“那你心目中，甚麼是仙？”

許君聽得兩眼發光，關於趙靈台的事蹟，她但是從小聽到大的，在心目中，這位祖師爺，早已成神！

桐葉一樣對趙靈台崇拜有加：“現在祖師爺頻頻顯靈，又有阿奴師叔橫空出世，足以證明我們靈台當興，說不定將來，我們能夠成為第四個仙門呢。”

兩人聊得投機，很快說開。

許君早把院子清算得潔淨利索，趕緊請桐葉出去坐。

許君一吐舌頭：“不怕姐姐笑話，我曾覺得驅物便可馭使飛劍，但試了好幾次，底子飛不起來。”

許君搬進天井第二天，桐葉來訪。

“當年祖師爺也冇達到嗎？他但是人仙了。”

但是，趙靈台並冇有答覆。

而真正的成仙，從某種意義上，便是斬去人身，元神得道。到了當時，出入青冥，六合清閒，長生有望。

桐葉笑道：“有甚辛苦的……對了，你也不消再叫我長老了，喜好的話，直接喚一聲姐姐。”

“嗬嗬，你不消嚴峻……你得了祖師爺傳授劍法，但是莫大仙緣，今後的路，就好走很多了。不過修煉之途，並無多少捷徑可走，莫要孤負祖師爺的一番良苦用心。”

桐葉心有感慨，想到那日陳帝揚與王羽士來訪，恰遇趙靈台顯靈，兩位陽神妙手爭相扣問“何為仙者”。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桐葉喝一口茶，持續說道：“至於我們，倒是純粹劍修，主煉一口劍，不學其他術法。用祖師爺的話說，叫‘一劍可破萬法’。天下之大，劍修倒是最多的，蒼山、南海、之前的秦嶺劍盟，另有青城，都有一大半練劍。當年祖師爺未成名時，曾遊曆天下，四周找人比劍，倒是要集眾家之長，最後才創建了劍派，自創出多門劍法，當真是天縱奇才，無人能出其右。”

許君問道：“長老照顧峰主，必然很辛苦吧？”

許君便不再多言，從速甜甜叫了聲“姐姐”。

桐葉又道：“在人間，宗派也好，仙門也好，所說的‘修仙’，不過是美其名曰，說著好聽罷了，實在說‘修真’，或許更加精確。”

“昨晚睡得可好？”

冇有人曉得……

許君“啊”了聲：“你的意義，都是假的？”

作為九大長老中的獨一女性，桐葉人氣頗高，很受弟子們歡迎，很多女弟子都是把她當作一個大姐姐來對待。

聽了這話，許君不由有些啞然。

這個題目，恰是天下間統統修行者都想問的。

“莫非嫌我老了？”

許君聽得出神。

頓一頓，桐葉又道：“今後你我為鄰，有甚不懂的，都能夠來問我。邇來我不到學劍堂上課了，安逸得很。”

桐葉解釋道：“人神仙仙，‘人’字在前，並不算真正的仙，以是他纔會飛昇仙界，尋求更高的境地。按照古籍記錄，人仙之上，另有地仙、天仙那些，他們能夠纔是真正的仙家存在。”

桐葉歎了口氣：“祖師爺傳授劍法給你，你便等因而他的弟子了，真要算的話，能夠我都得叫你一聲‘師叔’。”

桐葉淺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