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甚麼意義,就跟著馬老頭往正南邊的停屍房走去。
我把符拿在身上,馬老頭潔好劍指,說了一句:“吃緊如律令!”
他竟然坐在棺材中間抽上煙了!!!
“誰說我打散她的靈魂了。”馬大爺倒了杯茶抿了兩口:“我隻是打成了重傷,她化成一股白煙跑掉了,這傷充足她歇息到她頭七回殃,這期間她是冇精力來害人了。”
這道符就在我手裡漸漸消逝了,而不是像前兩張符一樣平空燃燒。符起了感化後我冇甚麼感受,但馬老頭畫的符是不會有錯的。在義莊這類處所,馬老頭的感化可比我那六個護身鬼強多了。
也就是中午十一點到一點,一個時候是洋人那邊的兩個小時嘛,這點知識我還是有的。出門前我特地找隔壁李瘦子借了個懷錶,這瘦子彆的冇有洋人的東西有一大堆。我們是七點擺佈解纜的,現在才八點多,時候還早啊,我要在這鬼處所呆一上午嗎?
人上了年紀都愛叨嘮,特彆是在我如許的後生麵前,更要說說他現在多不輕易,好壓服我拜師。實在學道在這亂世來講也算是一門很好的技術,離了馬老頭和陳大叔的棺材鋪今後本身也能混口飯吃,我這類小青年的飯門,除了兵戈,就是學門技術了。
他走到院子裡看了看日頭,剛到辰時,按洋人的說法就是早上七點擺佈。實在去義莊冇有甚麼時候上的講究,馬老頭衝我擺擺手說:“走吧,義莊。我這把老骨頭啊,是蹦達不長嘍……”
那就學,這也算是能當飯吃的本領。
“我說你這老頭,抽菸在家不能抽啊,非拽我跑到這鬼處所來抽。”
就不該問,越聽越含混,我覺得羽士就是像馬老明天早晨那樣,整天用道術打鬼就行了,誰曉得還要學這麼多東西,我甘願犯這修道之人的五弊三缺,也不想學這些繞腦筋的東西。
“唉,你這後生,不學道還問這麼多,這五弊三缺可不是鬨著玩的。”馬老頭歎了口氣,用父老的語氣跟我說:“一白,二黑,三綠,四碧,五黃,六白,七赤,八白,九紫,此中,一白,六白,八白,九紫這四個方位屬吉位,阿誰女鬼放的七赤屬兌宮,以是要埋在西麵,這本來是風水上的東西,修道之人能夠借用的。”馬老喝完了杯裡的茶水。
我摸乾脆地問了一句:“阿誰,紫白飛星法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