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事事的我,好不輕易埃到放工,剛想下樓打飯,齊俊和郝主任來了。
“吃了飯再走嘛。”郝主任道。
我說:“如何想起給我打電話。現在終究有空了?”
我說莫非工長還敢打你?
我勤奮的腦神筋緩慢的活動起來――因停電,肖揚他們背磚上十八樓,工長纔打了偷懶的工友,打了工友的工長才遭了報應,被不知從那兒飛來的螺栓……
“這兩人可靠。”上車後,郝主任對他弟弟道。然後對我們說讓我們去幫他兄弟搬幾樣東西。
“我……喂,他們拍照和你說的打死人,彷彿冇甚麼聯絡?”
“可用飯了?”郝主任滿麵笑容的問我。
“奉告你,我進這單位幾年來,還冇見郝請誰吃過飯,也冇聽誰說到過他家用飯。他弟弟在車上說我倆太累,要請我倆喝酒,可厥後不啞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