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官員趕緊禁止。
丘福轉頭看向年青官員,聲音宏亮渾厚:“你一個小小的九品官,也敢禁止燕王要見的高朋?還是說,你的背後,另有彆人授意?”
八字鬍男人底子冇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凳子砸倒在地。
“這個...那....”
報社的人刹時有了底氣。
最後悻悻拜彆。
話音落下。
看向八字鬍男人和他身邊的朋友。
“下官...這個.....”
沈言目光一轉,看向那八字鬍男人,說道:“此人夥同彆人,闖進我報社行凶,那我理應有權力措置他吧?”
打狗還得看仆人呢。
“你甚麼意義?”
可話還冇說完。
看到年青官員亂了陣腳,沈言已經確信,八字鬍男人和這名年青官員是一丘之貉,八字鬍男人來報社打砸,必定是年青官員授意。
年青官員被踩中尾巴,當場暴走,怒不成遏對沈言喝道:“你是在質疑本官嗎?你一介草民,有何資格質疑本官?”
對方越是活力,沈言反而越高興,正所謂,體貼則亂,隻要對方在氣極之下,他就有機遇套話,從而,讓對方言多必失,主動暴露狐狸尾巴來。
年青官員一時候無言以對。
在場的人裡,隻要趙老頭曉得,沈言與燕王有友情,其他人也是現在才得知,本身的掌櫃,竟然與燕王有友情。
何況,八字鬍男人和他的朋友,都是他奉上頭的號令,擅自雇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些人,都是他的人。
“大人如果然的偶然間路過,草民天然冇有定見,可就怕大人不是偶然,而是.....”
八字鬍男人躺在地上,伸直成蝦球傳,痛苦的哀嚎著。
八字鬍男人找到年青官員。
想到這,年青官員決定給沈言一個經驗,高舉右手,對身邊的衙役號令道:“來人,將打人者給我拿下,押送到衙門,好好鞠問!”
“你們看好報社。”
隻見一個身著鎧甲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身邊還跟著數名一樣身披盔甲的兵士。
說完,丘福看向沈言:“沈掌櫃,請。”
丘福說話的語氣,跟剛纔年青官員說話時咄咄逼人完整分歧,語氣非常暖和。
沈言盯著年青官員,不緊不慢吐出兩字:“成心!”
固然冇有把話說完...
“快滾!”
沈言和趙老頭幾人叮嚀了幾句,然後就跟著丘福分開了報社。
“你是?”
“燕山中保護千戶丘福。”
年青官員一臉嫌棄的看著八字鬍男人。
“公道的質疑,這屬於普通範圍吧?”
“你——!”
“本官說是路過,就是路過,你有定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