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言,酥肉能吃,我更能吃,固然他胖,我長不胖。這我數不清的竹簽兒確切也證瞭然,酥肉的話是對的,確切是大出血。
收攤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酥肉歡暢的拉著我,悄悄跟我說:“三娃兒,照這速率,我們再賣個7,8天就能全數賣光,然後我們就遠走高飛吧。”
我喝了一口啤酒,沉吟不語。說實話,我師父此人常日裡對人看不出來甚麼喜好與仇恨,但是有一類人,他卻特彆的仇恨與討厭,那就是那種江湖騙子,真正的神棍兒。
我無窮鄙夷的望著他,這小子摳門的,吃個串串,也叫大出血?
人聲鼎沸的店裡,我和酥肉守著一口熱氣騰騰的火鍋,同時嚥著口水的,等候著內裡的串串快點熟,那紅湯的鍋底帶著一股子特彆的麻辣香味,衝的我和酥肉都恨不得吃生的了。
吃到一半,酥肉看著筒子裡堆的滿滿的竹簽兒,對我說到:“你看吧,我說是大出血吧?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