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冇有停下來,應當是冇有重視到我,看來我還得鼓起勇氣再打個號召才行。
“好好歇息,這膏藥藥效不錯,估計歇息一早晨就能好很多了。”
“好了,彆哭了。你現在這麼大了,也算個男人了,再哭鼻子可就讓人看了笑話。從明天開端你跟著我做事吧,明天下午五點半你在興慶宮公園東南角等著我。”
我低著頭,不竭的想著如何樣打號召才氣顯得天然一些,畢竟我不是門生,不體味門生之間會不會有特彆的打號召體例。
我的眼睛不經意間看到了我的書包,書包口是敞開的,暴露了放在內裡的講義。我無數次做夢都想坐在課堂內裡和同齡人一起當真的上課,一起度過那些無憂無慮的童年和少年。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
在我看來,小舅和刀疤臉並冇有甚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