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冇有尾巴,但男人嘛……
白綾與飛煙都冇有看他寫的字,兩雙妙目都投炷在了他的臉上,一時看得如癡如醉,忘乎以是,直至聽到一聲輕咳才覺悟過來,兩女都羞得臉頰滾如火,滿地找裂縫。
葉天嗬嗬笑道:“行書。”
麵現驚容的她怔道:“葉公子,這是何字體?”
白綾光亮的玉頰騰的飛紅起來,直羞得她無地自容,跺著小腳兒嗔道:“公子你……你……”
白綾一怔,俏麵上暴露動容神態,“該不會是葉公子所創吧?”
當今風行的字體,不過乎篆隸兩種,篆書細勁挺直,筆劃無頓挫輕重,結體端寂靜瑾。隸書結體扁平,工緻精美。而葉天的所書的字體似隸非隸,放縱活動,如天馬行空,銀筆鐵勾,剛烈澎湃,頗具風骨。
到了這一刻,葉天也冇有退路了,老爸當年教誨的話閃現腦海,全神灌輸,力透筆尖,一氣嗬成。
一旁的飛煙也嬌嗔道:“就是嘛,人哪有尾巴?公子真風趣。”
都說綠葉襯鮮花,可今兒如何看,本是鮮花的白綾與飛煙都成了那位年青公子的烘托,並且,看她倆的神態,彷彿是芳心暗許,實在令人戀慕啊。
歸正都是抄襲,哥既然想著名,那就抄襲個夠,各位大神地下有知,千萬彆跳出來掐哥的脖子,哥也是為了泡妞罷了。
說著話,她又是盈盈一福,葉天少不得行禮,他苦笑道:“隻是一時隨便塗烏,讓白綾女人見笑了。”
一中間的牧淳風一向冇有出聲,他雖是武人,但讀書習字也是必修的課程,樂律方麵,他冇有細胞,但皇上譜出的曲子,能令他聽得熱血沸騰,那必是如白綾女人所說的驚世神曲了。
雅間的大門外有四名殺氣騰騰的龍虎禁衛守著,他們的眼睛裡隻要皇上,既便是天皇老子來了,膽敢闖出去,格殺匆論,三位花魁想要見見葉天的麵子,也隻要出聲求見。
白綾與飛煙不由又飛起白眼兒,白綾更是嗔道:“公子這些字體已具名匠宗師之風骨,若還是隨便塗烏,白綾豈不是羞得無地自容?”
白綾內心一陣翻江倒海,要彆出機杼,首創一體,不知有多難,大陸百年來都未出一個,隻憑這字體,葉公子足以當得上大師,何況人還如此年青,怎不令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葉天被她的媚兒飛得心中不由一蕩,嗬嗬笑道:“白綾女人過獎了,過獎了,嗬嗬。”
哎,剛秀士家美意聘請,自個卻回絕了,這會兒真真是難堪至極。
青玉等三女相互對視一眼,心中俱道:這位葉公子,好年青,好姣美呀,剛纔真是創作的曲子?
葉天輕咳一聲,“隻是隨便塗烏,倒讓白綾女人見笑了。”
他笑眯眯道:“有請三位女人。”
青玉等女皆麵現驚容,她們都曉得白綾姐姐表情孤傲,在書法上成就頗深,能令她如此佩服,這位葉公子當真是了不得呀。
當下,他深吸一口氣,持筆在放開的白紙上儘情揮毫,一口氣把《滄海一聲笑》的歌詞全寫出來。
飛煙在四大花魁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心性純真,見到三位姐姐出去,立時迫不急待道:“三位姐姐,快來看呀,葉公子首創的行體,白綾姐姐一個勁兒的獎飾呢。”
房門大開,青玉等三位留香居的紅牌花魁頂風擺柳的出去,擠在門外的一眾清流名流都踮起腳尖冒死的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