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啊,國師就是袁大師啊。”
“聽到了!”李承乾有氣有力的說了一句,“真是的,也不曉得老頭子抽哪門子風,早朝剛見過,又找我乾嗎。”
李承乾依言行事,他現在也學會低調了,有外人在的時候絕對不會跟自家便宜老爹嬉皮笑容的。
後者感遭到了來自父親的濃濃“關愛”之情,福誠意靈的刹時想起了這檔子事,立馬改口道:“對,對,是我提出的定見,是我提出的定見。”
李承乾現在倒是熟諳他了,便是汗青上鼎鼎大名的“房謀杜斷”中的“房謀”房玄齡!
“陛下,老程明顯看到陛下看了太子一眼便忍不住想樂,莫非陛下是感覺老程這雙招子瞎了不成?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陛下有甚麼歡暢事也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唄。”
據傳說,這傢夥在貞觀期間便是一名鬚髮皆白的老羽士,但是直到武則天期間這傢夥竟然還活著!
“就是袁天罡袁天師!”
李承乾並未在立政殿久留,當然他的迷惑也冇有獲得解答,抱著一堆日用品,嘴裡嘟嘟囔囔的回到了東宮。
“嗯?朕何時竊喜了?知節莫要胡說。”李二陛下有些不明以是的看著一副痞子模樣的程咬金。
這位幾近不異打扮,隻是麵色顯得有些蠟黃的中年男人便是另一名杜如晦了,“啟稟陛下,兵部已卓令各道府兵抽調兵卒構成監察軍隊,專門用於監察突厥戰俘勞作。”
“兒臣拜見父皇,見過各位叔伯!”順次向李二陛下和大臣們施禮,心中還在腹徘,本身堂堂一個帝國主義的交班人,竟然還得跟部下施禮。固然作為一個有著當代靈魂的人來講,這並不算甚麼,但是若這些人真的是珍惜長輩的長輩也倒罷了,關頭這些看著道貌岸然的傢夥,實際上卻冇有一個好東西啊!
曉得國師是袁天罡,李承乾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腦海裡立馬閃現了許很多多關於這個被後代所神華了的“奧秘人物”!
“袁大師?”
李承乾也冇有興趣偷聽他們說甚麼,直接排闥走了出來。
“哈,俺老程固然讀書少,但是走過的橋比你小子走過的路還多,戔戔一個成語老程會用錯?”
“錯冇錯不是你說了算,你隨便問問房伯伯或者杜伯伯,見風使舵是你那麼用的嗎?”
“啊?甚麼戰俘?關我甚麼事?”李承乾一臉懵逼樣,完整忘了本身方纔穿越來的第二天就給大唐滿朝文武上的那堂課了。
“玄齡,你持續說。”
“喏,夏荷收到!”
“見過冇臉冇皮的,還向來冇見過像程叔叔這麼冇臉冇皮的,佩服佩服!”
“奶奶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又不是冇死過!”李承乾決定拋開腦海中的擔憂,順其天然,愛咋咋地!
李二陛下點點頭,然後看向另一名男人,“克明,兵部安排如何?”
“哈哈,客氣客氣,俺老程這些能能混到本日這個境地,端賴著麪皮工夫,今後學著點。”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李二陛下襬擺手道,“高超,關於措置突厥戰俘之事是由你提出的定見,說說你的觀點吧。”
這非常違和的一幕刹時就把李承乾飄忽的思路給拉了返來。
李承乾這會兒也抬起了頭,看到本身便宜老爹很較著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陛下,甚麼事這麼歡暢啊?值得陛下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