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李二陛下有些冇聽明白李承乾的意義。
……
李承乾點點頭,也冇有再說甚麼,而是來到了杜如晦的床前。
次日一早,李承乾便“梳洗打扮”,穿戴本身的太子行頭,帶著李二陛下籌辦的慰勞品,便一起來到了杜如晦的府上。
“賢人正在……”
“兒臣拜見父皇,見過房伯伯!”
“嘿嘿,兒臣拜見父皇,見過房伯伯。”
“說人話!”
“鬼鬼祟祟成何體統?還不給朕滾出去!”
不過……杜如晦不是在貞觀四年三月就病逝了嗎,這都快玄月了……不過也冇甚麼奇特的,本來仲春就打敗突厥的李靖,直到這會兒都還冇回朝,“天可汗”這個稱呼也至今還冇有落到李二陛下腦袋上,杜如晦抱病晚一些也是普通的吧?
百般不肯的李恪被李承乾強拉硬拽的來到兩儀殿,李承乾都不需求多問,就曉得李二陛下保準在這裡。
“謝太子殿下!”
李二陛下不提這事李承乾都差點忘了,“房杜”之一的杜如晦可不就是在貞觀四年,也就是本年病逝的嗎?難怪本身之前去尚書省總不見彆人,就連朝會都好長時候冇見著了。
杜夫人趕快向一旁躲開,道:“太子多禮了,民婦萬不敢當。”
很較著李承乾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找李二陛下了,這位劉公公也冇有禁止,也冇有去通報,任由李承乾一手拉著李恪,一手悄悄推開殿門,謹慎翼翼的湊著腦袋往殿內看……
不一會兒,二人便來到了杜如晦的房間。雖是夏天,但是門窗卻都緊閉著,一些輕易走風的裂縫也被糊了起來,使得房間內不但有些暗淡,氛圍都有些渾濁,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和某些不太好的味道稠濁在一起……
不帶寺人說完,李承乾便直接推開他,“在裡邊就好,得了您持續站著吧,我本身出來了。”
“民婦拜見太子殿下!”
“免禮,免禮。劉公公,父皇在裡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