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杯是滿杯的白酒,冇有兌酒,我也有點反胃,他媽的剛纔竟然健忘換了這杯。
我一個激靈,我表姐賀蘭婷叫啥名字,康雪都跟她說了,現在這時候,都喝的快不可了,還不健忘來測問我,我幫她倒了酒說:“賀蘭婷!說了她媽的她害死了我外公,我恨她一輩子,她對我再好,我也恨她。不提她,快點來,持續喝!”
夏拉仰起臉說:“那我咽不下去了。”
來吧,你耍賴,我也耍賴,你不品德,我為甚麼要和你講品德。
她的酒量不過半瓶多紅酒,我用不著怕她。
我聽著衛生間內裡的她,彷彿在吐呢?
我說:“有你就好了。你那麼標緻。”
夏拉說:“我冇甚麼標緻呀。明天感謝你來看我,給我做菜吃,感謝,我敬你一杯,我一杯,你也一杯,好不好?”
我扶著她站起來,她的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她很高。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我端著杯子,她卻不饒人:“要耍賴了啊!”
我一仰脖子,喝了這杯,然後又倒了不到一杯,這瓶白酒就冇了。
夏拉本身並不壞,但受了康雪的勾引棍騙,被康雪當作一個東西拿來利用。
正合我意,我還巴不得她早點去衛生間,我他媽的喝了一瓶白酒,用白酒拚紅酒,拚的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