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說趙春城是工夫寶貝的屋簷,那麼很明顯,楚默就是拉莫斯的屋簷,你他孃的敢有一句不平,哥立即落下兩塊板磚砸死你!
在抨擊拉莫斯和庇護飯碗中間,工夫寶貝挑選了後者!
拉莫斯氣憤的聲音方纔落地,楚默抬手就是迅猛一拳,狠狠轟砸在拉莫斯的鼻子上,跟著一聲悶響,當場就把拉莫斯砸得暈頭轉向,身材後仰,若不是楚默一向擒著他的左手手腕,隻怕他刹時就會被擊倒。
看到半晌前還張揚放肆的拉莫斯分分鐘就被楚默調-教的服服貼貼,趙春城也是醉了,無法之下隻能笑道:“剩下的那三百萬給拉莫斯先生也好,給這位女人也罷,實在,對電視台來講都是一樣的,以是,隻要拉莫斯先生同意,我冇定見。”
“趙台長先彆焦急,我的話還冇有說完。”楚默話鋒一轉,問道:“我剛纔彷彿聽到,趙台長為了讓熊汝疆能贏,承諾給這個來自菲律賓的笨伯五百萬,讓他用心輸掉比賽?”
鼻血狂湧!
趙春城頓時大喜,讚道:“楚先生公然深明大義!”
“你他媽做夢!”
拉莫斯阿誰汗啊,“屈打成招”這類事他見的多了,不過,之前都是他賣力“屈打”,讓彆人“招”,能夠現在……
楚默則是冷冷瞪著拉莫斯,寒聲道:“哥在和趙台長說話,冇有你這個笨伯插-嘴的份兒!”
傻子都聽的出來,工夫寶貝的聲音不但小,並且言不由衷。
不幸拉莫斯右臂被廢,左臂又被楚默所擒,鼻子如同水龍頭普通嘩嘩的流著鼻血,鼻血流到嘴巴裡,滴在胸膛前,恰好又不能去擦,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和半晌之前比擬,的確天差地彆,判若雲泥。
工夫寶貝烏黑的牙齒緊緊咬著紅潤的嘴唇,伸開方纔擦乾的眸子,瞧了眼趙春城,緊接著又瞧了眼楚默,抽泣兩聲,最後還是讓步道:“楚、楚先生,趙台長說的對,我冇事,感謝你救了我,但是你犯不著因為我和拉莫斯先生傷了和藹,你……你還是放了他吧。”
“承諾!我承諾!隻要你放過我,我情願放棄那三百萬!”終究,拉莫斯服軟了。
看著楚默臉上那抹淡淡的淺笑,趙春城心頭微動,俄然認識到事情彷彿有些不妙。
緊接著就是楚默不耐煩的聲音:“剛纔不讓插-嘴,你偏要插-嘴,現在讓你答覆題目,你又在哥麵前裝深沉,你本身說,你他媽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