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另有機遇和徐盈盈一起鎮靜的締造小生命?”楚默暗喜。
阿誰女人被嗆得咳嗽不止,還冇能緩過勁,額頭便撞在牆壁之上,伴跟著一聲近乎淒厲的慘叫,當場昏迷在禿頂男腳下。
“曉得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哼,找死!”禿頂男低下頭,一口唾沫吐在了阿誰女人胸前。
但僅僅是憐憫。
而大煞風景的是,楚默出來今後,冇有看到設想中正在脫衣服或者穿衣服的美女,反倒是遇見一個滿臉鬍渣子的禿頂男人。
“強……強哥……”
楚默回身正要分開,禿頂男冷冰冰的聲音俄然從身後傳來。
他虎背熊腰,看上去非常結實,右邊的耳朵上掛著一個戒指那麼大的鍍金耳環,左邊的胳膊上則是紋著一個將近半米的青龍圖案,龍頭一向延展到他的脖子裡,乍一瞧很有些駭人。
懷裡的女人試著推了下男廁所的門,發明竟然被反鎖了,她頓時有些不悅,冷哼了一聲,回身拉著楚默進了隔壁的女廁所。
剛走冇幾步,就到了洗手間門口。
“你他媽玩了老子的女人,還想走?”禿頂男強凶霸道,在他的小圈子裡,他的話幾近就是聖旨,向來冇有誰膽敢違拗,而楚默卻完整把他當作了氛圍,對他的話充而不聞,這讓他非常不爽,怒罵一聲,一個箭步便衝出廁所,攔住了楚默的來路。
楚默淡淡一笑,問道:“說吧,你想如何樣?”
男廁所和女廁所緊挨著,獨一一牆之隔,那堵牆固然充足厚,但是在酒吧這類魚龍稠濁的處所,實在廁所是冇有男女之分的。
不過,這彷彿也從側麵證明,徐盈盈實在和他們任何一個都不是真正的情侶乾係。
阿誰女人見騙不疇昔,撲騰一聲就跪倒在禿頂男跟前,眼淚奪眶而出,告饒道:“強哥我曉得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也是迫不得已,為了籌錢替我弟弟治傷才,才……”
楚默往廁所裡瞟了兩眼,點頭道:“如許的貨品五萬塊錢?嗬嗬,忒貴。”
長這麼大,楚默還是頭一次到女廁所觀光。
“給我站住。”
中間的隔間裡響動不竭,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怪叫聲交叉成一曲富麗麗的樂章,動聽動聽,並且很有些愈演愈烈之勢,看模樣很快就要達到**,身處如許的環境當中,卻還能保持淡定,足以申明這個禿頂男的心機本質不普通。
“曉得就好,曉得就好。”禿頂男滿臉惡相,說著,捏起剛燃到一半的捲菸就非常鹵莽的塞進了阿誰女人嘴裡,然後猛的一甩,抓著阿誰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腦袋狠狠砸向身後的牆壁。
“強哥,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阿誰女人被嚇壞了,趕快走到禿頂男跟前,一把抓住禿頂男的胳膊,指著楚默解釋道:“我……我底子就不熟諳他,是他!是他非要逼我的……”
“冇,冇有……”阿誰女人連連點頭道:“我弟弟不長眼,獲咎了強哥,他該死,是他自作自受。”
砰的一聲。
楚默撇撇嘴,照實道:“我隻不過摸了她幾下。”
禿頂男倒是利落的很,想也不想便開門見山道:“老子給你兩個挑選,要麼,掏五萬塊錢出來,裡邊阿誰臭女人就是你的了,隨便你如何搞,要麼,讓老子打斷一條胳膊和一條腿,然後滾出東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