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陽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內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真冇想到安曉美若不是及時呈現,恐怕她明天真的會死在東橋區,畢竟對方人手太多了,光憑耗體力就能耗死他。
安曉美打完電話,又把目光落在了李海陽的身上,體貼的說道:“陽陽哥,跟我去診所措置下你身上的傷口吧!”
“為甚麼都說是我們殺了道哥?”李海陽迷惑的問道。
安曉美笑道:“陽陽哥,我從小就餬口在這裡,我七歲的時候,就跟牛叔和我爸去砍人,你說我能不體味嗎?”
在東橋菜市場的樓下正停在一輛小型貨車,幾名菜農正從這輛貨車上搬著各種蔬菜籃子,俄然瞥見一名男人從上而下,穩穩鐺鐺的站在了他們的車上,嚇得幾報酬之一愣,完整不曉得這是如何回事。
安曉美點頭道:“冇用,我感覺吧!作為阿聰如許的人,必定也會把春哥做掉的,那是遲早的事,你如果不信,我們就等著瞧。”
“來呀!我撞不死你們!”安曉美彪悍的說道。
“曉美,你如何曉得我在東橋?”李海陽又岔開話題問道。
下一秒,奧迪車就像脫韁的野馬,朝這些人奔馳而去,速率快得驚人。
很快的,在李海陽逃竄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又追了上來,並且騎著摩托車,速率越來越快,又用手中的西瓜刀對李海陽一陣亂砍。
提到這小我,李海陽天然不陌生,但完整不敢不信賴是他殺了道哥,再如何說,道哥但是他叔啊!
李海陽一聽,迷惑的問道:“曉美,你如何曉得得這麼多?”
李海陽冇有否定,點頭默許道:“是啊!多虧了你,曉美,感謝啊!”
聽到這裡,李海陽總算是明白了,本來安曉美是在如許的環境下熏陶長大的,也難怪促就了她現在的脾氣,砍人也完整不眨眼。
分清了道哥那邊的局勢,如此看來,道哥的死,很有能夠就是阿聰策劃的,不過殺掉本身的親叔,這個阿聰那是相稱的暴虐。
李海陽隻好停下了腳步,跟這幾名騎摩托車的男人廝打起來。
安曉美哼聲道:“侄兒又如何?隻要道哥死了,阿聰是最有能夠坐上道哥的位置,到時候全部東橋和西郊就是他們的天下。”
“他不是道哥的侄兒嗎?”李海陽質疑道。
安曉美一邊開車,一邊迴應:“這還用問?必定有人殺了道哥,把這事賴在我們頭上,讓我們當替罪羊。”
就在這時,又有兩名騎摩托車的男人趁機從車後衝了過來,安曉美隻是通過後視鏡掃了一眼,立馬換了倒車檔,猛地一腳油門,這輛紅色的奧迪轎車緩慢後退,猛地一下,就將車後的兩名摩托車男人撞得人仰馬翻。
李海陽及時繫好了安然帶,倘如果彆人開車,他完整不消係安然帶甚麼的,但是他坐過安曉美所開的車,那的確就是飛車,普通人不被嚇個半死,就很榮幸了。
“陽陽哥,坐好了,我陪他們玩玩。”安曉美饒有興趣的說道。
安曉美淡然的說道:“我對你有點不放心,以是就來了,幸虧我來了,要不然明天你就費事了。”
一時之間,路人開端圍觀,仍然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但取出電話報警的人還是少,因為都曉得追擊李海陽的是甚麼人。
以如許的速率,身後道哥的人底子攆不上,安曉美在火線路口不斷的甩尾,連續變動了好幾條街道,輕鬆的拋棄了身後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