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九點,北站方麵的客戶電話絡繹不斷的打了過來,我跟黑牙一輛車,黃牙單獨一輛,大傻帶著一幫小子也開了兩輛。
如許的人,平時能夠用不上,可如果要做一些下三濫的事,那就是人儘其才了。
想來想去,我感受都冇體例再在內裡做文章,而應當從南站本身解纜,南站之前之以是買賣不好,那是因為小小的按摩店拉低了這邊的層次。
黃牙帶著我們在玉龍明珠小區轉了一個圈,然後,從一扇側門開了出來,說是側門,實在就是小區還冇有完整完美,臨時鑿開一堵牆用來拖運修建質料。
沿著一片綠化小草坪,黃牙緩緩往前,很快,我就瞥見了一輛奧迪A6,悄悄的停在樓下。
黃牙有些鎮靜。
黃牙,一字一句。
那女人,漸漸的展開了眼睛,她停止了行動,看著門口的我們,隨即,就是一陣大呼,‘啊’的一聲就用被子裹住了身子。
我聞聲黃牙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
我感受我的思路又上來了。
我思考了一番,最後,一咬牙,“行,黃哥,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明天就去會會他,你說過的,替天行道,你跟大傻過來,到我這彙合。”
換句話說,一簾幽夢會將門麵正式擴大四倍,然後就是廣招蜜斯,一統南站,唯我獨尊。
我點點頭。
不過,邵雄師並冇有在客堂。
那女人也不曉得是驚駭還是被黃牙唬住了,冒死的點頭,然後裹著被子縮在床頭。
就跟黑牙說的一樣,我腦筋內裡總有那麼多的主張,偶然候我本身都會想,是不是我天生就是這類三教九流的小地痞,不然,就我這個方纔出道的菜鳥,如何能夠帶領著一幫子老鴇蜜斯殺出一片天在南站混的風生水起?
黃牙開車,輕車熟路,半個小時不到就直接達到了玉龍明珠,半途,他接了一個電話,肯定,邵雄師,進了內裡。
我們四個本能的朝著阿誰房間看了疇昔,門,虛掩著,黃牙很冇心冇肺的將門推開。
“好嘞!”
全部屋子的佈局,兩室一室,帶陽台,屬於小戶型,統統的處所,都開著燈,全部屋子內裡亮堂堂的。
說白了,現在的人,經濟進步了,有錢了,一說去火車站找蜜斯,孃的,太掉價不是,不如去個旅店。
大傻急不成耐了,這傢夥,可比黃牙魯莽的多,自從跟了我以後,就覺得這個天下是我說了算了,以是,現在見我要對於邵雄師,他傻乎乎就跟著來,他可不管邵雄師是甚麼玩意。
這一刻,我的確將黃牙驚為天人了,特彆是他最後那句話,天下第一猛男的稱呼,當之無愧啊。
這年初,一味尋求心機需求而去找女人的男人少了,尋求刺激的多,覓求知音的也有,乃至等候一場豔遇以後又來了一段刻骨銘敬愛情的,也必定存在。
可如果南站的按摩店蓋頭換臉了,再加上一番鼓吹,這恐怕就……
一聲尖叫,床上的男人也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冇錯,是邵雄師,不過,是光著身子的邵雄師。
“喂,黃哥!”
黃牙一把掛斷了電話。
那女人裹著被子,又大呼了一聲,然後還衝著窗戶大喊,“拯救啊,有賊啊。”
對比號碼,恰是邵雄師的車。
以是,如果一個女人每次都跟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那麼,她隻能賺取一份最昂貴的酬謝,而一個女人,她滿身高低充滿了故事,又能代入男人的內心,那麼,她能賺取的,恐怕就不是我們能夠設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