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目炫中,我昏黃地看到了他頭上的一抹猩紅,我剛纔早就冇有了力量,打的並不重,不然我真的想要當時就一下子敲暈他。
他挑挑眉毛,不表態就盯著我看,大抵是在想我如何前後態度竄改如此之大。
他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向沙發上的男人走疇昔,將手抵在他耳旁的沙發上,頭靠疇昔,紅唇輕啟朝他輕吐了一口幽蘭,雙眼眯起,向他通報眼中的魅惑。
阿誰男人嘲笑著看著我,一隻手過來掐著我的脖子:“你膽量不小啊!還敢打我!”
藥性早就發作,我仰仗著意誌力安排著身子裡的最後一絲力量纔來到這裡,這下子看到最後的但願之火都被掐滅了,我一下子便癱軟在了地上。
在夜鶯事情那麼久,我天然曉得很多客人都是有特彆癖好的,最受歡迎的比方:S/M。
我看到他解開衣服暴露他赤/裸的上身,他的皮膚烏黑而緊緻,上麵有很多刀疤,我撫著脖子的手微微顫抖起來,我想要分開這裡,卻冇法轉動的隻能躺在這裡任人宰割。
另有藍雪薇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他從桌上拿起空酒杯,眼裡帶著邪笑看著我。
不要等閒信賴身邊的人,不然,你連你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該死的,阿峰!攔住她!”
我被毫不包涵地扔向了沙發,沙發軟軟的我摔得並不疼,但是我滿身發軟到連坐起來的力量都冇有了。
我越來越透不過氣,想要抬起手掰開他緊緊掐住我脖子的大手,手覆上他的手腕卻冇有一絲力量動,隻能有力的落下。
在我感受我就要堵塞而死的時候,這個男人鬆開了手,俄然湧出去的氛圍不由嗆得我咳嗽起來,雙手有力的覆上我的脖子。
阿誰叫做阿峰的黑衣男人把我攔腰抱起一把扛到他的背上,大跨步走著,然後像是扛著沙袋一樣將我扔向了男人地點的沙發。
夜鶯也有專門為客人供應這類特彆辦事的“阿誰處所”,但那一向是我們顧忌如蛇蠍的處所,我們常日裡不敢出錯,不但僅是扣人為的題目,另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驚駭被罰到“阿誰處所”去辦事有特彆愛好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