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靈符,手指翻了翻,把玩著:“那你就等著魂飛魄散唄。”
可見,她生前過的很寒酸,和前次手裡拿個布娃娃的小女孩不太一樣。
這時,路邊飄過一個柱子柺杖的老婆婆,她對我作揖道:“俠女,婆婆我現在就把她帶走,您就當甚麼都不曉得。”
她被連退了三次婚,最後嫁給一個屠夫,今後冇有一天不被捱打。
“乖,彆哭了,走,領我去你家。”
“喏,送給你,帶我去你家吧。”
我對把老鬼喝道:“你把小女孩給我放下。”
馨兒指著東街哪條路道:“在街頭。”
我蹲在地上,取出紙巾,細細的幫她拭血淚。
我問她:“你家在那?”
“嗯。”她擦拭血淚,成果擦了一臉的血,眼睛裡流的血全塗在臉上了。
想起鬼娃娃,當初叫我媽媽的大嗓門子。
小女人把臉上的血淚擦潔淨了,是個小美人胚子。可惜生在屠夫家。
老鬼身子一震:“女俠,這劉馨兒您要了?”
第448章 值得嗎
“姐姐,我孃親此次會死的,求您了,給她一條活路吧。”
她接太小布偶,哭的嗓門更大了:“感謝姐姐,八百年了,向來冇有人對我這麼好。”
她渾濁的老眼看了我手上黃符,把小女孩放下,然後漸漸回身,一瘸一拐的分開了。
我將她高低核閱一翻,她穿戴小布衣,衣服上全數是補丁,像是從大人的碎布扯出來做的衣裳,各個花色拚揍在一起。
邊走邊說道:“這年初,勸和不勸分,還是少管閒事的好。”
“我爹在這條街僅次水姑姑,冇人敢招惹他,他生前是做屠夫,身後煞氣太重,詐屍把我和孃親掐死,帶到地下陪他。”
我眺望東街,東街很長,似連接崑崙山下。
我冇生過孩子,可瞥見這麼多傷痕,內心莫名的發酸。
哭著一個勁的朝我叩首,額頭都磕出血印子來:“姐姐,求你救救我孃親吧,她每天每夜被我爹爹吵架,她被打了八百年了,冇過上一天好日子。我不想瞥見孃親再被他欺負,他是妖怪,每天折磨我們娘倆,你看……”
她牽著哇哇大哭的小女孩轉過身來,對我恭敬道:“俠女,我勸您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熟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劉屠夫家裡的事,這一片都曉得,誰敢說個不是,就算劉屠夫把他老婆吞了,吃了,冇有鬼敢說半句。劉屠夫就算動手在重,再不是個東西,可八百年冇吃他媳婦的一根手指頭,您說是嗎?”
我躊躇了。
我低頭對她說道:“你先起來,彆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