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隻要幾個教員,都離張賢進的坐位挺遠的,我微微哈腰,抬高了聲音說:“張教員,我這裡有個東西想給你看一下。”
看著張賢進那陰晴不定的神采和嚴峻的模樣,我內心有種抨擊的快感。我之前也底子冇想過操縱這份灌音去威脅他,隻不過他明天果斷把我辭退的嘴臉逼得我不得不這麼做,而此時現在,我發明還挺爽的,也算是小小的出了一口惡氣。
劉熙薇愣一下後,大笑起來講:“陳楓,你是不是瘋了?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你算甚麼東西,有甚麼資格讓張教員求你返來上課?你當本身是市長的兒子?”
我並冇有理睬這些人的群情,徑直走進了課堂去,劉熙薇當時也在課堂裡,不過她是背對著我的,倒是李曉玲先看到了我,嘲笑道:“陳楓,你已經被我們三班給辭退了,如何另有臉來?”
有人說:“估計是來清算東西的吧,他另有甚麼臉在我們班持續待下去?”
我聳了聳肩輕鬆的說:“再尷尬的事我都經曆過,還怕更尷尬嗎?放心吧,他不敢辭退我。”
我跟張賢進談完以後,下課鈴聲也響了起來,上午的第一節課下課了。我並不擔憂張賢進會懺悔,扭頭就走了,內心感覺前所未有的痛快。
同窗們把我團團圍住,都在嘲笑我,諷刺我。
我本身受辱,我都能夠忍耐,但我最不肯看到我媽遭到任何的屈辱,我手裡把握著張賢進的把柄,他也不是個甚麼好東西,我天然不消跟他客氣,能出口惡氣就先出了,何必再委曲本身?
張賢進很嚴峻的問我:“你想如何樣?”
張賢進聞言,頓時神采大變,驚奇的看著我,我卻冇有理睬他,回身就走出了辦公室。本來我冇想用這件事來威脅張賢進,因為如許有能夠會透露我的身份,本來我覺得我媽來解釋以後,張賢進最多也就是懲罰我,冇想到他竟然鐵了心要把我辭退,我迫不得已也隻能使出這個殺手鐧了。
我嘲笑了一聲說道:“是嗎?張教員,話不要說得這麼絕對,我信賴你會竄改主張的。”
我直接走到了三班的課堂內裡,下課時候很多同窗都在走廊上談天,有同窗看到了我,當即驚奇的說道:“陳楓如何來了?他不是被班主任擯除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