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紋時挺疼的,但何餘還是搖了頭,“不疼。”
回家後,她怕疼,鑽到了床底下,她爸還是喝酒,冇人管她,成果她傷口腐敗,發了高燒,幸虧她奶奶發明的早,要不然,這個疤估計得比現在的更加大且醜,或者環境更糟。
恰逢週末,何餘窩在賀煜家的沙發,蓋了條絨毯,腿上端著電腦敲字,中間兩隻小貓緊挨,貼著取暖。
轉眼已是十仲春中旬,滬高低了幾場雨夾雪,宣示夏季已至,既歸屬秦嶺淮河以南,夏季的冷和北方也是冇法比的。前不久,何餘得知西席資格證筆試合格,若無不測,來年一月插手口試,就能拿到資格證。
紋製的過程常常伴著疼痛,何餘很怕痛,但她忍了下來,這個疤她爸爸看著會自責,賀煜看著會鬨心,既然完整去掉很難,那如許粉飾起來,是不是會好一點。
“疤太醜了……我怕你嫌棄……”何餘嘟囔。
氣候好,還能一起出去約個會。氣候不好,也能擁在沙發上看個家庭電影。
“在那裡?”
她笑著說。
“嗯?”
上回認錯是甚麼時候來著,約莫是半個月前她因為宿舍夏季小會餐喝醉了,在ktv抱著話筒愣是不肯放……成果賀煜把話筒給買了歸去……她以後認錯,再也不在內裡喝醉酒。
何餘垂眸,長髮遮住了她的纖細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