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們坐在地上,一個個眼睛發楞,鴉雀無聲。烏嘴站在坑邊悄悄拍鼓掌,上麵的人俄然又躁動起來,被差遣著不得不可,又開端自相殘殺。
烏嘴說:“你不消這麼看我,天國裡也不儘是痛苦,另有你設想不到的歡愉和興趣。那是人間統統感官刺激所冇法對比的。來,來,你們且隨我來。”
他笑笑:“你還冇看明白嗎,天國裡鬼差之間也是有門派之彆的,他們早就想對我脫手,可又師出知名,恰好讓你這個愣頭青當了破局之人。事情既然看破,再如許固執就冇甚麼意義了。”
他拍鼓掌,坑下的人俄然躁動起來,一個個神采緋紅,像是喝了假酒。
烏嘴好半天賦說:“如許吧,我有個折中的建議。”
我細心去看,要說最奇特的處所,他們每小我的手指甲特彆長,十指如鉤,像是長長的鷹爪,察看披收回來的光彩,應當是鋒利非常的鐵爪。
“解……鈴……”我磕磕巴巴地說。
烏嘴收回一串笑聲:“好吧,奉告你也無妨。”他緩緩摘下臉上的麵具,暴露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