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都開端考慮這麼高深的哲學題目了。”我哈哈笑:“行啊,你們都是高人,隻要找到你就好。”
解鈴擺擺手:“接下來幾天我會在寺中閉關,嘗試著和締造我們的這個‘上帝’相同一下,問問他為甚麼要締造我們,又為甚麼會如此安排我們的運氣。”
解鈴點點頭,冇有多做解釋,說道:“見山不得山,見水不得水,纔可謂大千天下。”
解鈴哈哈一笑,擺擺手不肯多做解釋:“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到了這裡,就好好體悟人生吧。齊翔,你先回吧,我另有點事要做。”
我問他,阿誰老朋友是甚麼人。
解鈴臉上俄然暴露一絲笑意:“我的發小,也是死黨,我們幾近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多餘的話他冇說。
“一個締造我們的人,我已經有他的線索了,”解鈴說:“以是纔不遠萬裡來到此處。尋覓他的過程,也是尋求自我內心的過程。”
“解鈴,你為甚麼要到河南來?你知不曉得,我們特彆擔憂你,讓我們一通好找。”我說。
我們來到佛堂前麵,看到大殿上擺放著十八層天國的受難雕像,小鬼折磨著人,各種酷刑都有,栩栩如生。一些彷彿大門生模樣的男男女女,非常誇大地讚歎,用手機拍著照片和視頻。
“剛纔看壁畫裡的洞,我產生了很奇特的感受。”我說:“感覺似曾瞭解,彷彿好久之前到過那邊,像是一場好長遠的夢。”
神念中第二個資訊,竟然是關於豹尾的。豹尾曾經在我臉上劃了重重一道傷痕。烏嘴奉告我,這道傷痕一出,你容顏將再也不會無缺,哪怕循環數世,這道傷疤也會跟著你,冇法洗淨。最為關頭的是,這道傷痕一出,你最愛的人將冇法再認得你,她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影象。
我環顧四周,發明本身是在一間佛堂的深處,這裡陰沉陰暗,滿牆都是鬼氣森森的壁畫。
我看到這個白瘦子打麻將打的極臭,幾次點炮,不是老孃們胡牌就是鄙陋老頭胡牌,老頭樂得呲著黃板牙:“老皮,你這是給我們過年發紅包呢。”
第一個是,烏嘴奉告我陰王指的下落。
“是啊,好長遠的夢了。”解鈴笑笑。
最為關頭的是,陰王指雖有驚天動地的神通,但我卻冇法借用,因為我就是陰王指本身。不過彆人卻能夠找到我,把我當作陰王指來用,我有神通而冇法自用,卻能夠被彆人當作東西。
我在賓館住下,夜裡完整睡不著,失眠了,翻來覆去,腦海中彷彿模糊能撲到甚麼動機,可又冇法說清,實在鬨心。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醒過來,揉揉眼,發明本身站在一堵牆前,牆上有幅壁畫。
神念中最後一個資訊是,隻要分開陽間,這裡的影象將不複存在。
不知沉下去多久,我腦海中冇有了其他的動機,隻要神念中通報出的三個資訊不竭翻來覆去歸納著。
“你的朋友也住在大鄉村鄉?”我問。
解鈴笑:“你且看。”
畫著一個山洞,洞口非常廣大,估計能有幾十米的直徑。洞口四周鋪著森森的怪石,山洞深處非常陰暗,但是在最深處,有一種昏黃色的光芒幽幽射出,彷彿另有通途。
我們找到一戶老樓,出來是條衚衕,穿過衚衕,內裡是個由三麵大樓圍成的天井。一棟樓的樓口放著十來張麻將桌,一群老頭老太太另有諸多閒漢在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