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裡有個男人指著義叔痛罵:“我侄女有個三長兩短,拿你抵命!我們都曉得你店在哪,到時候砸了你的鋪子。”
我趕快問義叔受冇受傷。義叔搖點頭,手裡還緊緊握著兩張符紙,一張上畫著死者的臉,一張上畫著死者老父親的臉。
義叔看看雞血揮的度,蹲在小女孩麵前,摸索著伸脫手抬起她的下巴。小女孩像木偶一樣,任憑他行動,義叔把符紙貼在她的額頭。
還冇說完,義叔直接關機。他走到小女孩的麵前,從東西箱裡取出一張空缺的黃色符紙。因為雞血圈,小女孩現在很溫馨,她直直瞅著義叔,眼神很邪。
人家兩口兒乾仗,我勸也不是聽也不是,瞅他們不重視,來到門口抽菸。
我跟著義叔說:“兒啊,我們的陽壽已儘,不要在迷妄人間,跟爹走吧,分開這裡,到我們該去的處所……”
大抵有一分鐘,畫好了,把符紙從小女孩額頭取下來。我驚奇地看到,小女孩頭上本來有玄色的人臉印記,是兩張人臉的重合,而現在上麵隻要一張清楚的人臉,另一張臉冇有了。
我拉著小差人的手:“哥們,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