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老婆的人了,還敢夜不歸宿,揹著你老婆去酒吧泡妞,你就不怕你老婆揹著你去偷人啊。”
王文從速給高永波倒滿啤酒,笑著說道:“跟你開打趣的,你可彆往內心去。不過話說返來,你比我好福分,起碼菲菲是愛你的,我呢,和劉萍在一起那麼長時候了,成果……哎,不說了,有些事情真的身不由己,讓人無法,來,喝酒,我們喝酒。”
王文看高永波那一臉的渴求,就承諾了。男人在酒桌上,聊的最多的不就是女人嘛!又喝完一杯後,他腦筋裡有些濛濛的了,感受像是喝高了。喝多了,話天然也會說得很多,這是無數男人喝醉後的一種通病。
當時王文正喝著紮啤,聽高永波說出這些話後,他差點把嘴裡的啤酒噴出來,噴高永波一臉。“永波啊永波,我都不曉得該說你甚麼好了,狐狸尾巴暴露來了吧?瞧你這點出息,真鄙陋啊。”
“如何判定?我如何不會判定?人家都穿戴衣服,你不是透視眼,如何通過表麵來看?”高永波感到很獵奇,巴不得一下子就問出個以是然來。
王文衝高永波打了個手勢,讓高永波把腦袋探過來,待高永波把腦袋探過來後,他詭異地說道:“判定某個女人是不是處啊,是能夠通過表麵來判定的。”
“我也冇說是處啊,你小子胡說啥呢,想多了你。不過,她弄不好還真是。”王文詭異一笑,說完喝了半杯啤酒,接著就吃起烤串來。
“我不想和你說這些,你如果想曉得,建議你去看看我那朋友的書。”王文也不想過量地說這些比較敏感的東西,畢竟本身又不是婦科大夫。
“獵奇不可啊。”高永波顯得很無法,衝王文又要了根菸,點上抽了幾口,“我明白了,你瞎猜的吧?王文啊王文,我看你是想上遍全天下的處.女還是咋的。”
“那你快說。”高永波有些耐不住性子,他倒是想聽聽王文如何說。
“這個簡樸,聽我漸漸給你講。”王文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然後開端娓娓道來。“實在判定一個女孩是不是處的體例有很多,到時候你能夠去看看我那朋友的書,內裡描述地很詳細。比如看她的頭髮,她的頭髮比較青澀,貧乏亮光。”
“談笑的,我談笑的還不可,來,文哥,你先喝杯酒,潤潤嗓子再說。”高永波說著,便給王文又倒滿一杯。
“看你這冇出息的樣吧。”
“你如何那麼無知,連這個都不懂,太孤陋寡聞了。所謂的處-女暈就是某些女性下顎靠近脖子的處所會泛出一片淡淡的紅暈,人麵桃花,白裡透紅,很誘人的,那片紅暈被稱為是處-女暈。”
“這隻是此中一個判定的標準,她頭髮貧乏非常的光芒,看上去比較隨便,很少加以潤色。因為這類女孩還冇有被男人的口水津潤,雌性激素還冇有被激起出來,哈哈。”
“王文,我真夠騷的,我說為甚麼剛纔你非要點這麼多腰子,敢情是你本身腎虛了吧?你如果虛的話,這些全歸你了,我不吃,一串都不吃,都給你留著,嘿嘿……”高永波將了王文一軍。
高永波急得都快瘋了,他火急地想曉得王文是如何判定出阿誰女孩是處.女的,趁便學下經曆,以便今後獵豔。“如何說的?我叫你大爺行了吧?你能不能直接撿重點的說啊,如許,其他的你也彆鋪墊了,我現在就想曉得你是如何通過表麵來判定她是處.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