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亨利在內心冷靜答，嘴上卻不再說甚麼：誰曉得傑克又想玩甚麼新花腔？

“他是個不錯的貨品。”趙子軒把杯子擱回桌上。杯底撞擊玻璃板，收回清脆的響聲，“亨利，你的擔憂毫無需求，因為他向來就不在我的‘工具’候選名單裡――我隻是想把他培養成我最對勁的玩具罷了。”

趙子軒喝了一口酒，笑著搖點頭。

酒過三巡，趙子軒幾近是例行公事地聊起周俊：“過春節的時候，我陪阿俊回家了一趟，趁便在桃林裡試了一下……嘖，你真應當看看他當時的模樣。”

“你獵奇這個？”趙子軒揚眉含笑，“那你要不要嚐嚐看？”

“不、不要，”阿俊被親得渾身發軟，他推著趙子軒的肩，全部身子都在顫抖，“在這裡不可……”

趙子軒噴笑，親親他的側臉，引得少年臉頰爆紅：“就是這個神采，看鏡頭。”

“……然後呢？”jojo溫馨地等了一會，見他不持續說，便詰問道，“你真的把阿俊帶返來了？”

“又賤又軟弱，這就是我挑選他做我玩具的來由：他的輕賤讓他便宜出售了本身的身材和自負，使他乖順地臣服在我的身下。隻要我能供他上學事情，他就絕對不會違揹我的意誌。與此同時，他的軟弱讓我不必擔憂他哪天翅膀硬了對我倒黴，因為他如許的傢夥，底子冇有勇氣與近況和世俗抗爭。隻要威脅他把我們的乾係鼓吹出去，他就會立即精力崩潰……你瞧，標緻又輕易節製，換做是你，也不會把這麼個寶貝等閒放走的，對不對？”

“喂喂，之前我就思疑了，你該不會是陷出來了吧？”亨利拿肩撞他，“我承認他長得不錯，但也僅是長得不錯罷了。歸根到底，他隻是你從山裡撿來的土包子，絕對配不上你。”

趙子軒也很給麵子，提早結束事情返回家中，一進門就看到桌上豐富的菜肴，以及桌邊秀色可餐的阿俊――他對勁地笑笑，揮開飯菜，把少年按倒在桌麵上。

亨利卻皺起眉：“你是當真的？”

趙子軒的臉又白了白，他昂首，糾結地跟jojo對視，想肯定他是否在用心刁難，很快便在對方澄徹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看你的模樣，我還覺得你早開葷了，冇想到竟然是個清純小男生……嗬，還能試甚麼？當然是讓他嚐嚐阿俊在床上……是不是真的非常不錯。”

“你……”jojo淡定的態度，誤打誤撞地安撫了趙子軒本來過於慚愧的情感。後者在jojo平和猜疑的眼神逐步安靜下來，終究鼓起勇氣提及他影象深處那段不堪的過往。

“現在想想，子軒從阿誰時候開端就已經陷出來了……”亨利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雪茄，“不介懷吧？”見林曦點頭，便將其切開，叼在嘴裡，“他花越來越多的時候跟那土包子相處，即便跟我出門喝酒，也老是像我誇耀，說阿俊多麼聽話懂事、標緻敬愛……不但如此，他還垂垂愛上了‘回家的感受’――你曉得這有多好笑嗎？他竟然管那間小公寓叫做家！”彷彿是為了壓抑肝火，他用力抽了口雪茄。

接到成績單那天，他用家裡的座機，第一次給趙子軒打了手機。

“嘖，真是個可駭的傢夥。”亨利點頭喝了一口酒，轉轉眸子，俄然有點下賤地笑起來。他湊到趙子軒耳邊小聲問：“不過，你必定冇把話說全~誠懇交代吧，阿誰土包子在床上，是不是真的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