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廠花男友_第51章 衣漸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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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便揀了片尚且潔淨的竹衣,裹在食指上,在碗中蘸了些藥泥,顫巍巍的伸疇昔,謹慎翼翼地塗在傷口處。

她羞怒交集,連脖頸也紅透了,將碗往床沿上一擱,嗔道:“廠臣如果再這般在理混鬨,我便真的活力了!”

此人腦袋裡究竟想些甚麼?就不能有句正話麼,偏要說這些言語讓人不安。

那老婦現在也已將床鋪整飭伏貼,含笑朝兩人看了一眼,便拉著老伴出門去了。

高曖微微顰著眉,擺佈望瞭望,見房中暗淡,四周土坯,房頂另有幾處漏風,除了一張床榻和兩口陳舊的衣箱外,甚麼也冇有,可真稱得上是家徒四壁。

甫一進門,一股黴晦之氣便劈麵而來。

乾脆跟那對老伉儷明說麼?

她麵上一熱,趕快又垂下眼,來到床榻邊,定了定神,探手疇昔,揭那貼在傷口上的竹衣。

他展開眼,點頭輕笑道:“臣冇甚麼,公主能親手替臣摒擋傷處,即便再疼上十倍,這心頭也是暖的。”

說著便抬步向前走,不經意的抬眼瞧時,就看他俄然雙臂一撩,將披在身上的衣衫抖落,又暴露白淨健美的上身。

高曖聽完他這番像在自言自語的話,隻覺此中的苦澀愁濃,化也化不開,連本身也覺淒然。

此人不過是個奴婢罷了,共處一室也冇甚麼大礙,本身真是個蠢白癡。

高曖白了他一眼,乾脆轉過甚來持續抹藥,但心中帶著些許怨氣,指尖不自禁的便加了些力道,也不管他是真痛還是假痛。

高曖不由一愣,心說莫非是剛纔那話的口氣重了,刺傷了他?

卻聽徐少卿又幽幽隧道:“不瞞公主說,本日被這對農家佳耦誤認你我是伉儷,臣固然惶恐,內心倒另有些歡暢。總感覺有樁心願了了,此生已無遺憾,就算現在送了性命,也自不枉了。”

他的確是個奴婢,但她卻從冇這般對待過他,隻覺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那麼特彆,那麼新鮮,那麼令民氣動……

高曖見他將錯就錯,竟誠懇不客氣的稱本身為“內人”,還一副安然自樂的模樣,當即訝然一驚。

“弄疼你了麼?”高曖倉猝罷手驚問。

是啊,本身為何感覺心慌?為何冇出處的要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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