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廠花男友_第80章 玉瓊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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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在男人耳中,清楚就像在說“你如故意,便飲了我這盞殘酒”。

高曖更是歉然,便又舉筷夾了些菜放在他碗中,柔聲道:“空肚喝酒易醉,廠臣不是餓了麼,快吃吧。”

徐少卿不覺瞧得發楞,恍然間竟有些不辨真假,悄悄將那諱飾的纖手拉開,但見櫻唇微顫,兩片濡濕的暈紅令人怦然心動,忍不住便吻了疇昔。

高曖搖搖手:“不必了,我本身去端,你上樓吧。”

高曖強撐了半晌,終究站立不住,向後一跤坐倒。

如此一想,那顆心頓時七上八下地忐忑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頓了頓,又道:“弘慈庵那十幾年已經捱得夠了,既然已經出來,哪有叫人再走轉頭路的事理?陛下當時就是這般說的。若非如此,臣便是故意要救公主,隻怕還要大費周章,再擔上個欺君的罪名。而之以是帶公主回京師,除了臣的私念外,還盼著有一天,公主能跟陛下再續兄妹之情,隻可惜……”

略一遲疑,便上前竭力扶著他半靠在石墩上,又將罩衣替他蓋好,深思這麼著不是個彆例,如果叫仆廝抬他去房裡,眼下這模樣被人瞧見了,不免失了他身份,那便怎生是好?

那一聲聲的輕喚,更是像空穀呢喃般令人怦然心動。

“公主覺得陛下是多麼樣人?”徐少卿俄然道。

但是一轉念,卻想起若陛下真的不在了,眼下便是皇位虛懸,堂堂大夏竟然國中無主,而這位皇兄卻膝下無子,繼位之人又當是誰?

歎了口氣,她上前伸手將那鶴嘴銀壺奪了過來,卻發覺內裡輕了很多,酒隻剩下少量一點了。

“傷不傷身子,臣本身內心稀有,公主不必憂心。”

他仍冇作聲,但卻提筷將碗中的菜吃了,隻覺入口光滑,細嚼之下更是回味無窮,彷彿經了她的手,這平常食材也生出了彆的一番鮮香。

她不覺有些恍然,咬唇道:“陛下他是不是……不在了?”

她不由大窘,本身雖和他有過密切之行,卻還冇被這麼抱過。

徐少卿將那半杯殘酒灌入腹中,臉上醺意更甚,像是拋開了統統的掛礙,扯開中衣的領口,手上斟著酒,語聲微帶淒然道:“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以是若心不在朝堂,即便身在宮中,也是徒然。人生於世,都該有個合宜的歸宿,可恰好有些人生錯了處所,到頭來隻要受那無窮無儘的痛苦,畢竟無益。”

她說著,便悶頭快步去了灶間,讓人盛了碗醒酒湯,一起端回後園。

高曖說著,便提壺疇昔,捏著那耳把漸漸傾斜,酒水從頎長的頸口中垂落而下,緩緩墜入那白瓷盞兒,在風燈暖潤的光下看,竟微微泛著淺黃,晶瑩如珀。

她“啊”的一聲驚呼,整小我已被他撲在了地上。

徐少卿卻冇回聲,抓起那錯銀鶴嘴壺又要斟酒,卻被她一把抓住。

本來隻是件平常事,她現在卻心跳得短長。

遵循祖製,若不能父死子繼,便隻要兄終弟及。也既是說,這皇位隻要讓遠親藩王擔當。

對她而言,這位皇兄不過也就見了兩三麵罷了,以本身的沉寂性兒看,也談不上好還是壞,但總感覺他性子柔嫩寡斷,不似心目中的君王那般賢明果斷,除此以外,便也冇甚麼特彆印象。

再抬眼看時,卻見徐少卿正豎著脖子,將那壺裡的酒直接往口中灌,麵色欣然,那雙狐眸已然有些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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