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那幾個傢夥的說法,這女人絕對就是傳說中的“天生剋夫命”,誰娶她都是死路一條,可恰好還是有那麼多不要命的人搶先恐後往火坑裡跳。
出門前那女人還拍了我一下說,小弟,中午彆忙走啊,等下我請你們吃個飯。
難怪在墳場的時候那位掛掉的老兄都燒成灰裝進盒子裡了,竟然都不肯安安生生的下地,敢情是因為這個啊。
中間幾個傢夥更是目不轉睛的死盯著看,直眉瞪眼標也不怕惹人家討厭,臉上還紛繁暴露非常奇特的神采。
等我添油加醋、口沫橫飛的把那天下葬的過程講了一遍以後,他們幾個麵麵相覷,臉上的神采更加奇特了,既有點兒難以置信,又有點兒在預感當中。
這天傍晚我找了個藉口早退,實在是想偷懶回家看球。出了公墓以後,正籌辦來路劈麵坐公交回家,俄然有輛紅色的寶馬車停在了我身前。
羅娜聽了說,作為一個男人隨便回絕女人的聘請是很不規矩的,我隻是有些事想問你,不會遲誤很長時候的,能夠嗎?
不過,對“天生剋夫命”這類說法我還是持儲存定見的,畢竟老公掛了就用這類藉口把任務往女人身上一推,未免有失公允。
最後羅娜無法,隻好委委曲屈地走了,而後的一段時候也冇有再呈現,估計是太傷自負了。
此次她還是穿戴玄色的衣服,但卻不是前次那件連衣裙,估摸著應當是甚麼名牌套裝吧。並且也冇有戴墨鏡,臉上還化了淡妝,像是經心打扮過的,整小我看起來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味道,比上回更有魅力了。
而後持續三天我都是上夜班,但因為冇人來下葬,以是根基上屬於無所事事的狀況,從早到晚就是喝茶看報紙談天。這天上午和同事們實在閒得發慌,便湊到一起邊打牌邊侃大山,老圈則還是坐在桌邊翻著報紙。
但這動機隻是在腦筋裡一閃便被我本身否定了,人家固然嫁過好幾次,但好歹也是個富婆,人長得也是出類拔萃,如何能夠會看上我如許一個在公墓看大門的臨時工呢?
我們幾個麵麵相覷,這下但是大出料想以外,剛纔他們倆還眉來眼去的,如何一會兒工夫就鬨掰了?難不成老圈也看出這女人“有題目”,冇敢趟這趟渾水?
羅娜當著世人的麵被一個男人回絕,臉頓時窘得通紅,但她涵養不錯,冇有發作,就說那下次吧,然後回身低著頭走了。
我邊迷惑邊撓著頭回想了一下,彷彿老圈登記的質料上所寫的名字的確是叫羅娜,但內心卻出現了嘀咕,這幾個傢夥為甚麼會有此一問呢?莫非他們之前見過這個女人?不會吧,他們幾個隻不過和我一樣是在公墓裡看大門的臨時工,人家老公但是上市公司的副總,一天一地,八杆子打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