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廉。”見我點頭,老太君又問:“可士廉現在嶺南,你莫非要去嶺南看他不成?”
我倉猝上前立在老太君中間。
呃……這個隋時婚禮,以淨色號衣為主,一如21世紀的婚紗。當然隋朝也並不解除豔色係列,我決定寫隋時小支流的豔色號衣作為婚禮的主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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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婢,我和你說啊,祖母年事大了。那眼神就似刀子般,更加鋒利了。我們府中統統的人都怕她……咦,你可不要怕,她最疼我,自是會疼你。府中的人固然都怕她,但也都敬著她……”
佯裝活力,老太君鼓著腮、咬著牙,順手拿起中間桌上的水勺敲到了李世民的頭上。“還冇娶進門呢,就這般護著。若真娶進門了,可另有我這個祖母?”
獨孤伽羅的姐姐,唐國公之母,當今陛下的姨母,誰敢不敬?
楊廣此為雖貌似嫁女,但畢竟未給我封號,是以我不成能回晉陽宮歸寧。我答覆說道:“陛下問過觀音婢,觀音婢隻說母親臨終之際已是托孤孃舅,自是回孃舅府上。”
聽著老太君語氣中又嗔又惱的腔調,李世民急步走到老太君麵前蹲下,“那是因為奶奶最疼孫兒啊,如何能夠將孫兒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比。”
夜色漸濃,在征得老太君的同意後,丫頭們紛繁秉著燈籠,扶著我和老太君回了正寢。
“祖母……老太君……奶奶,二郎返來了,也替您將您的孫媳婦帶返來了。”
“也隻要你,讓奶奶又疼又恨……”一邊說著話,老太君一邊揉著李世民的頭,“還痛不痛?”
李世民直是‘疼疼疼’的叫著,拉著老太君的手,“祖母,快幫孫兒揉揉。”
為了打發時候,老太君在院中栽了很多花草。現在正值暮秋時節,那滿院的菊花跟著秋風婆娑起舞,許許暗香,醉民氣脾。
‘去’了一聲,老太君又惱又笑的看著李世民,直是擢著他的額頭說道:“人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奶奶了。”
老太君看著我怔愣入迷,半晌說道:“若說那些媳婦中,也唯有竇氏我看得入眼,其他的那些儘不入我眼。孫媳婦一輩中……鄭氏雖是個小巧人兒,可過分張揚。唯有你,打小我就看好。”
“真是個乖孩子。”老太君慈愛的摸著我的頭,抿了口茶。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暖:本來,我的新家並不是李世民一人賜與的,而是李府一世人賜與的。
如有所思,欣然一笑,老太君‘嗯’了一聲,點頭笑道:“是了,或許是罷。倒是我這個老婆子多心了。”
公然,老太君的眼神更是鋒利了。
“還是老祖宗曉得心疼主子。”
“便是從晉陽宮嫁過來,可有定好歸寧的地兒?”
“幾年不見,仍舊是這張猴嘴。”老太君一邊說著話,一邊表示我起家,“你就隨他回宮罷。免得領不回人,阿麼拿他置氣。”
聞言,一向嚴厲的神情突地柔開,老太君摸著李世民的頭,“在這個李府,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誰,你心中最清楚。”說著話,目睹李世民奸刁的倒豎著劍眉,她寵嬖的看著李世民說道:“去罷,我有些話,想伶仃和觀音婢說。”
李世民鬆了我的手,直是走到方纔老太君所澆的花前,玩弄著花兒的葉子說道:“祖母,您老是說要讓牡丹在夏季也開放,孫兒看本年這行情,不如何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