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世民健步如飛的背影,我問道:“如何?”
藍天、白雲、綠草……女子身上紅衫飛舞,男人身上的鎧甲銀光閃亮,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都是一副極美、極調和的畫麵。
“好一對璧人。”
放鬆一口氣,心有欣喜的同時,我的目光再度看向笑靨生花的蘭諾伊。
“好一個鮮豔如花、清喉嬌囀的突厥公主。”
“二郎這小子那裡修來的福分,得觀音婢也便罷了,又得蘭諾伊。”
垂憐的摸了摸我的頭髮,三哥笑看向李世民,“李密有複書了,大將軍請你疇昔一趟,有軍情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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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進8月,荷葉多數枯黃,但也不泛碧綠如新的荷葉或低首,或低額,或浮在水麵隨水波搖擺。湖邊柳樹成林,輕風習習,柳枝婆娑搖擺。
“看了再說……嘖嘖嘖……想你……觀音婢,這話,也隻要二郎說得出口。”
落日之下,遠遠的,兩騎人馬相馳而來。
兩聲清咳在我們身邊響起,明顯是美意的提示。
唉……你又何曾曉得我是多麼的想留在你身邊,現在的我將我們相處的每一天當作一年在對待。心中腹誹著,我笑著抓住他的手,“二郎,他是我三哥。”
“好,你在這裡陪觀音婢,我去去就來。”
她終究明白疏重疏輕、疏可取疏不成取。
“我附和父親大人的決定,並且在裴公等人麵前力陳:兵貴神速,我們具有連戰連捷的餘威和四方來附的部眾,如果快速西進,長安必然震恐,很能夠在他們來不及作出反應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把城池攻了下來。如果我們耐久逗留於河東,無疑自陷於疲敝之境,使長安有充分的時候加強防備,而我們本身卻白白貽誤戰機,一旦軍心離散,那大事就不成為了!觀音婢,你以為我說的可對?”
曉得我說的有事理,他抬起我的下頜,定定的看我半晌後,低頭吻在我的紅唇上。
侯君集等人早機警的在涼亭中備好了糕點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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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滿的看著我,蹩眉說道:“我隻是想嚐嚐你,不想……”
看著又羞又惱的鄭盈盈,世人‘哄’的一聲笑了起來。
留在霍邑的我不時獲得李世民的白鶻傳書。
李淵這類一視同仁的誇獎軌製令一眾將士心折口服,為李淵肝腦塗地的人也越來越多。
李淵,好個老狐狸,難怪會成為大唐的建國之君。
看著龍飛鳳舞的大字,我提筆複書,“二郎所言字字珠璣、句句浸脾。此事也不是冇有轉圜的餘地。現在唐軍義軍逾數十萬,完整能夠兵分兩路,一起攻河東,一起渡河取長安……”
“不錯,固然是同意,但實在是另有深意。”
抓著他的手不放,我起家來到他身邊,輕偎他懷中,“二郎,國未成、何有家?我和乾兒在這裡等著,等你給我們母子一片安寧的六合。若我們跟著你,不免不令你用心,你說,是不?”
李世民煩惱的鬆了我,不滿的瞥向身邊的人。
李淵的雄師臨時駐紮在霍邑城休整,以待下一步行動。
“二郎,是不是要出兵汾郡?”
我不解的看著三哥,等候他將話說得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