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自感慨間,但聽得‘啪’的一聲,倒是李世民將琵琶自窗子扔出。
“好。”
聞言,天機星、地煞星現身。
我一笑答道:“好啊。”
明天,第一次耳聞此曲。很有‘霸王之力兮拔江山、大丈夫處世兮功名揚’的氣衝雲霄,更有‘大風起兮雲飛揚,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豪情壯誌。
在他麵前,我仍舊時不時的喜好走神。唉,這個風俗可不好。收轉意神,我一笑說道:“記得初相逢之際,秦王的那首《飲馬長城窟行》令無極熱血沸騰不能自已,現在無極有了作詩的打動,想在秦王麵前獻醜。”
亥時方過,模糊傳來陣陣歌聲,細細聆聽,模糊可聞,“受律辭元首,相將討叛臣。鹹歌《破陣樂》,共賞承平人……”
你可知,越是壓抑,心中的怨、恨、情、仇越會發酵,發酵到有一天會令你醉、令你狂,令你分不清那些痛恨情仇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恨!
21世紀,傳聞過《秦王破陣樂》,更曉得這曲子跟著汗青長河的洗涮早已消逝於塵凡間。
目睹侯君集辭職,李世民走到桌邊坐下,然後表示我坐到他身邊。
能夠令你全然放下思疑是我一向儘力想做到的事,可現在你這般鑒定,我卻又有著莫名的失落。輕歎一聲,我將本身的披風褪下披在李世民身上後,冷靜的盯著他看了會子,終是躍出‘春花秋月酒樓’。
就是怕你酒不醉大家自醉啊!
“堂主,有何叮嚀?”
一曲結束,我還沉浸在《破陳樂》的熱血沸騰中,李世民倒是突地狂笑起來,大聲朗道:“半月無雙影,全花有四時。摧藏千裡態,掩抑幾重悲。促節縈,濁音滿翠帷。駛彈風響急,緩曲釧聲遲。空餘關隴恨,是以代相思。”
我一邊寫,他一邊念,直至最後,他滿含醉意的道了聲‘好,好一首《詠雨》後’,順勢拿過我手中的筆,學著我當初在他的《飲馬長城窟行》前麵和詩的模樣,在雪紙的前麵和道:“和藹吹綠野,梅雨灑芳田。新流添舊澗,宿霧足朝煙。雁濕行無次,花沾色更鮮。對此欣登歲,披襟弄五絃。”
一笑,我說道:“無可奉告。”
此人,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啊。你可知,為了完整讓你不思疑我,現在的我不得不練就一曲吹簫的本領。
我輕聲叮嚀道:“天機,你記著這首歌,從現在開端,凡是秦王呈現的處所,不管是甲士也好、百姓也罷,都必須會唱。並且,這首歌要一起唱到長安。”
“好啊,就以這雨為題如何?本日無極先作,本王後和。”
聲聲絃音似馬蹄踏雪、如戰鼓擂擂、似驚濤拍浪……
歌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豪放,緊接著戰鼓之音傳遍古城,異化著激昂的男音唱道:“……四海皇風被,千年德水清;軍裝更不著,本日告功成。主聖開昌曆,臣忠奉大猷;君看偃革後,便是承平秋。”
簫聲傳遍‘春花秋月酒樓’各個角落,蕩起民氣陣陣波紋。
突地,我心中也憑添一股傷感:本日無極如此各種,是不是又在騙你呢?
詩畢,他又似個鬥敗了的公雞,久久的盯著琵琶不言不語。
“你們的總堂在那裡?”
我恭敬作揖,“不知無極是否有幸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