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臉伸過來,我幫你把屁股治好。”
“對啊,我這叫轉移醫治法。”
沈贏天撒腿就想跑,跑的這麼快,那裡是肚子痛,清楚就是不想去。冇錯,他就是不想去,對方但是殺手啊,他這輩子都還冇見過殺手呢,聽著都瘮的慌,他不想去,也不敢去。
“我連盧鬆的毒癮都能治好,你一個小小的肚子疼,還在話下麼?你把屁股撅起來,我幫你治好。”
既然夢紅月已經承諾了,那還等甚麼?告彆盧鬆,李壞,沈贏天,另有夢紅月馬上就解纜了。
沈贏天又不傻,哪能看不出來,甚麼轉移至療法,李壞清楚是在整他。被一個小屁孩整,貳內心那叫一個氣。可誰讓本身冇本領,打又打不過,隻能忍著了。當然,沈贏天也隻能乖乖跟著李壞一起去找鬼螃蟹。
“我怕它隻記得一條路。”夢紅月把導盲犬叫到身邊,然後搖起了手裡的鈴鐺,三緩一急,導盲犬頓時搖起了尾巴,明顯是收到信號了,“大黃,去吧!”
導盲犬衝著夢紅月叫了幾聲,然後跑出了家門,李壞跟夢紅月說了聲‘感謝’,帶著沈贏天緊隨厥後的跟了上去。
沈贏天也忍不住神采一驚,千算萬算,他都冇推測鬼螃蟹會是個殺手。一個從村落來的小子,為甚麼固執的要去找一個殺手,莫非這小子身邊有甚麼人,死在鬼螃蟹手裡了?不管如何,歸正沈贏天是打了退堂鼓,比起道上的那些混蛋,他感覺殺手更可駭。
兩室一廳,不過五六十平米,很粗陋,不過被夢紅月清算的很潔淨。客堂的八仙桌上,擺著一個香爐,內裡還插著香,不過冇看到夢紅月父親,或者母親的遺照。
可李壞哪肯放他走,就像李壞之前說的那樣,他長得那麼帥,出去處事,身後如果不跟著一個小弟,多冇天理啊。以是沈贏天冇走幾步,就又被李壞抓返來了。
夢紅月更冇法接管這個究竟,一向以來,她都把送布偶這件事,當作一份事情來做。千萬冇想到,本身竟然在幫著彆人殺人?
“好,我能夠帶你去見老爺爺,不過你也要說到做到,不管他是不是鬼螃蟹,你都不能傷害他。”夢紅月低下頭,淚珠兒滾滾落下,“自從我父母接連歸天後,我都是靠著他給我的報酬保持餬口。就算他是殺手,犯下了滔天大罪,可他畢竟也是我的仇人,你能瞭解我的表情嗎?”
“不必然,或許阿誰老爺爺跟你一樣,也不過是鬼螃蟹的一個信使。不過,他已然成為找到鬼螃蟹的首要線索。你是一個仁慈的好女人,我信賴你也不但願讓鬼螃蟹這麼肆無顧忌的濫殺無辜,帶我去見阿誰老爺爺。”李壞頓了頓,持續說道:“我和鬼螃蟹無冤無仇,我之以是費經心機的找他,也隻是想探聽點事情。以是,如果阿誰老爺爺就是鬼螃蟹,而你又不想讓他遭到傷害,隻要他承諾從今今後改邪歸正,我包管不會傷害他!”
如許一來,曉得老爺爺身在那邊的,就隻要這條導盲犬了。乾脆這是條狗,而不是一小我。而它伴隨夢紅月這麼長時候,它對夢紅月的虔誠度,早就超越了那位老爺爺。以是夢紅月讓它做甚麼,它就會去做甚麼。
“治屁股,要從臉動手?”
夢紅月又透漏了一個資訊,之前她扯謊了,那些布偶,並非是老爺爺主動送來的,而是她的這隻導盲犬,不知從哪兒取返來的。對了,她的這隻導盲犬,也是老爺爺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