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晴內心一陣委曲,誰說我不會開車了,我隻是開的不諳練罷了,並且女司機不都如許麼?再說了,剛纔你讓我說話了麼?
都說越是好車,就越輕易上手,何南晴一咬牙,策動了車子。
柳夢晨底子不給何南晴說話的機遇,本想坐到前麵來的,可一想到李壞就坐在前麵,跟李壞坐在一起,實在讓她有點兒噁心,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可何南晴來到財務處後,財務處以放工為由,把她給回絕了。這又不是銀行,何況這是公事,就算放工了,就不能通融一下嗎?必然是柳夢晨提早跟這些人打好了號召!
“啊!何南晴,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快鬆油門,踩刹車,快踩刹車啊!”柳夢晨嗓子都快喊破了,有驚無險的是,何南晴踩了刹車,奔馳車離著石柱子不到五公分,還好及時停了下來。
共犯!
柳夢晨披頭披髮的,像個瘋婆子似得喊道:“何南晴,你不會開車就早說啊,差點兒把我害死曉得嗎?滾下去,我來開!”
柳夢晨這是甚麼意義,不籌算給張海東好處費了?不給張海東好處費,那傢夥能樂意麼,到時候還不得上綱上線,小題大做?
柳夢晨纔不管這些,她就是要拿這件事情難為李壞。她就不信了,李壞兩手空空,還能擺平張海東。擺不平?信賴公關經理出師倒黴,就等著讓人笑掉大牙吧!
何南晴真是悔怨死了,剛纔就應當禁止李壞,更不該該幫李壞拿膠水,這叫甚麼?
柳夢晨為甚麼在將近放工的時候,才奉告李壞早晨有這個飯局?還不就是讓李壞來不及籌辦。
五公分啊,也就一根手指頭的間隔,就剛纔那樣的車速,這如果撞上了,結果不堪假想。
“你想說甚麼?我可奉告你,頓時就要早退了,如果惹得張科長不歡暢,你負的起這個任務麼?!”
何南晴是有駕照,可自打她學完駕照,哪開過車,何況這還是一輛代價百萬的奔馳。
“柳主管,我……”
可讓何南晴冇想到的是,柳夢晨對早上的事情隻字未提,說道:“李經理,早晨約了工商局消耗者權益庇護科科長張海東用飯,你籌辦一下。”
讓何南晴內心發苦的是,李壞對此一無所知,還天真的躍躍欲試呢。
何南晴是助理,柳夢晨是主管,按理來講,確切應當何南晴來開車。
何南晴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坐在了主駕駛上,還幸虧駕校學的冇忘潔淨,記得哪個是刹車,哪個是油門,咦?聚散呢,天呐!冇有聚散,這彷彿是一輛主動擋車,可之前在駕校學車的時候,開的是手動擋車啊。
“南晴姐姐,柳夢晨剛纔說的是甚麼玩意兒?”甚麼工商局,甚麼消耗者權益庇護科,在這之前,李壞聽都冇聽過,完整冇有一點兒觀點。
至於彆的那幾個女人,誰讓她們在背後裡,把李壞當作傻子一樣笑來笑去的了,李壞不整她們整誰。
何南晴當然但願是如許,可她剛鬆口氣,柳夢晨連門都冇敲,就排闥而入。看柳夢晨氣沖沖的模樣,何南晴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完了,完了,暴風雨還是來了。
“真是個心機婊!”何南晴都忍不住罵了一句,可她一個經理助理,權力微乎其微,最後也隻能兩手空空的回到辦公室。
“一個小小的助理,讓你開個車都這麼吃力,真覺得有經理撐腰,你也能騎到我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