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醬?”李壞冇傳聞過番茄醬,不過他曉得番茄,聽姐姐老婆這麼一說,彷彿還真有點兒像。
“小好人還是冇返來,不如就到床上去換吧。”柳湘漓坐到床上,背對著門口方向,可她剛把衛生巾黏在小內內上麵,背後驀地響起一個聲音。
“啊!”柳湘漓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李壞正站在身後,全神灌輸地看著她的小內內和衛生巾,“小好人,你走路都冇聲音的呀,嚇死我了!”
“姐姐老婆,你在乾甚麼呢?”
柳湘漓看了一下時候,頓時都十一點了,但是李壞如何還冇返來?
李壞來了,莫非要當著李壞的麵,穿上小內內嗎?等柳湘漓去了衛生間後,李壞就開端研討‘尿布’,心想本身隔三差五的尿床,如果也用了這個,豈不是就能行了?
李壞這麼問,柳湘漓更感覺奇特,“我應當疼嗎?”
“不是,就是有點兒疼。”李壞看了柳湘漓一眼,感覺很奇特,忍不住問道:“姐姐老婆,莫非你不疼嗎?”
“可我現在不能動啊,一動就老疼了。”冇體例,如果彆的處所,李壞還能忍得住,但是命根子……
“嘿嘿!我趁南晴姐姐不重視,就偷喝了兩口。”今晚產生的事情,就算要奉告姐姐老婆,也獲得了明天再說,不然姐姐老婆非得失眠不成。
柳湘漓感覺李壞能夠也冇傳聞過尿不濕,就又換了一個說法,“就是尿布,防備尿床用的,明白了嗎?”
柳湘漓側躺疇昔身子,俄然感覺兩腿之間濕濕的,她倉猝坐起家子,翻開燈。哎呀!不好,來月經了,還流到床單上了。
“那還愣著乾甚麼,快去把它拿下來啊。”柳湘漓有些焦急了,固然她冇試過,但是她曉得衛生間上的膠水,粘性還是很強的,想想都替李壞感覺疼。
“哦。”等柳湘漓背過身去後,李壞脫掉褲子,設想一下,一個大男人的褲襠裡,貼著一片衛生間,還他媽是夜用的,畫麵的確太美,不忍直視啊。
“啊?”李壞天真的信了,咧嘴一笑,“嘿嘿!我覺得全天下隻要我一小我,長這麼大了還尿床,本來彆人也都會尿床啊。”
“你那是尿床麼?”柳湘漓一頭黑線,想想早上的那一幕,她就小臉兒一紅,“讓開,我要去換尿布了。”
“柳湘漓啊,柳湘漓,你這個蠢貨,本身的經期都給忘了嗎?!”柳湘漓忍不住罵了本身幾句,倉猝下床找衛生巾,還好有兩包備用。
“你用了尿布,不感覺疼,可我用了尿布,為甚麼就感覺疼了?感受就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似得,動一下就疼。”
李壞的答覆,刹時把柳湘漓雷的外焦裡嫩。膠水黏著他的阿誰甚麼,無怪他一動就會感覺疼了。
“對不起啊,我覺得你睡了,就悄悄出去了。”李壞撓撓頭,獵奇心還在衛生巾上麵,“姐姐老婆,這麼晚了,你不睡覺,這是乾甚麼呢?另有這個東西是甚麼啊?”
“本來是這麼回事兒,那要不要把床單換了?”
“哦!”李壞剛要下床,俄然神采有些痛苦,柳湘漓倉猝問道:“如何了?是喝酒傷了身子嗎?”
“我在……”柳湘漓看李壞獵奇的模樣,莫非這個天真的小好人不曉得衛生巾是甚麼?那要如何跟他說呢,說大阿姨來了?這會羞死人的,柳湘漓急中生智,說道:“這是尿不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