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家傳的工夫，據我所知冇有第二小我了，李鐵曾經想讓我教他，但我冇教。”

“對。“劉瘸子笑笑，“從明天早晨開端，我們每晚換一個處所練。”

“劉瘸子，誰是廢料，你如何罵人呢？”馬麗急了。

我明白了，劉瘸子已經預感到我此後的路必定會有更多危急，以是他才特地來到江城，把壓箱底的本領教給我，這纔是真正的好大哥，“劉哥，你能不能彆走，你冇感覺馬麗對你成心機？”

“劉哥，那昨晚當著馬麗的麵，你如何冇說每天換一個處所。”

我把馬麗帶進裡間，安設馬麗歇息了，再回到外邊，看到劉瘸子已經躺在了一個案子上，我找了一個案子躺下，關掉燈，卻睡不著，腦袋裡滿是剛練過的拳法，我聽到劉瘸子翻身的聲音，輕聲問，“劉哥，你睡著了嗎？”

“對。”

我忙攔住馬麗，“姐，你彆說了。劉哥不是罵人，他說得對，這和上課一樣，冇悟性還學甚麼呀。劉哥，我聽你的，我會細心看的。”

“劉瘸子，虧你說得出口，都這個點了，我一個女人回家你放心呀？”馬麗怨道。

我和劉瘸子相視一笑，接著練，劉瘸子一邊斧正我的行動，一邊說：“張帆，你記著了，凡是兵戈不怕正麵對決，阿誰時候兩邊都有籌辦，誰輸誰贏，實在內心都有底。怕的是暗襲突襲，在你不熟諳的處所，無籌辦的環境下，對方進犯你，阿誰時候，你冇有挑選，獨一能做的就是操縱當時的各種前提來克服敵手，比如在你這檯球廳裡，你就要長於把球杆做兵器，把這裡每一個檯球案都當作是你的火伴，讓它們保護你，幫忙你。飛雲拳講的就是這一點，反應要快，行動要準，不拘泥於情勢，二十招按照你的需求臨時組合，你明白我的意義嗎？”

“有話就說吧。”中間的檯球案上亮起了一點炊火。

劉瘸子不再說了，問我，“書你帶著嗎？”

“剛練一會兒，姐，你歇息好了嗎？”我忙問。

我倆反比劃著，馬麗從裡間出來了，“你倆還練呢，早晨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