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諾著,馬麗這是至心想幫我,我內心充滿了暖意、
我和馬麗往回走。
馬麗冇有再勸我,自顧自地抽了一口說:“是啊,女人想乾出點花樣來,還不被人欺負,必定會比男人更難,何況又無依無靠。這個社會,就是看誰比誰更狠,你比他狠,你就能把彆人吃住。不然彆人就得吃你,剛纔你打李二毛,打得對,你如果不打他,姐也看不起你。不過,做事也得動腦筋,不能把彆人逼得一點麵子都冇有,兔子急了還咬人,對吧?”
馬麗笑笑,“李二毛到底罵我啥了,讓你那麼活力?”
“冇有就好,李二毛就是阿誰德行,一張歪嘴每天胡說八道,彆把他的話放內心。”
我轉頭看看馬麗,馬麗的臉紅紅的,較著是酒精上頭。
我低低嗯了一聲。
李二毛從地上爬起來,擦擦嘴角,“馬班,你彆聽這小子胡說,我哪敢罵你,我就是和他開個打趣,這小子就急了。”
走到公園門口,馬麗停下來,頓了一下,輕聲問我,“張帆,你真是個雛兒啊?”
另一個男人走過來,從速打圓場,“馬班,彆活力,二毛就這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二毛,給馬班賠個不是,大師都是好兄弟,何必呢。”
馬麗把我手裡的墩布奪下來,指著李二毛,“李二毛,我弟弟是個誠懇人,你小子剛纔必定冇說好話,明天上班,統統搬箱子的活兒都是你的。”
李二毛冇想到我會絕地反擊,一時被麋集的棒雨打得亂了分寸,這小子又喝多了酒,腿腳不穩,抱著頭就往外跑。
我當然不會說。
我瞅瞅馬麗,馬麗抽著煙,對李二毛的目光彷彿熟視無睹,我心想馬麗能把如許又邪又壞的男人降服住,真是有點本領。
我猛地一回身,將墩布拎起來,照著李二毛狠狠抽去,“我叫你大爺,我叫大爺。”
我看馬麗騎車是有點打晃,忙停下車子,跟著馬麗進了公園,找了一個長椅坐下,我輕聲問,“二姐,你是不喝醉了?”
我一愣,點點頭。
馬麗從坐位上衝過來,一把抓住我手裡的墩布,“你倆乾嗎?喝多了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