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我金秋集有錢有人有氣力嗎?
“哦……你們都是這麼想的?”
“老夫問你們,你們全都瞧不起陳耀,以為他虛報軍功以為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不值得你們兩位寧家的公子哥正視,是如許嗎?
再說了,陳耀一個戔戔九品的團練,也配稱大人,真是笑話。”
寧正營長歎了口氣。
寧朝有垂著頭道:“孩兒知錯,孩兒不該輕視了那陳耀。”
看到寧正營沉吟很久,餘管事在一旁輕聲安慰道:“老爺,陳大人實在也不是完整回絕了我們。
跟人家比起來,你們就是兩坨狗屎!”
“這……是的。”看到自家老子彷彿神采不大好,寧朝東硬著頭皮答覆。
寧朝有也發笑著搖了點頭:“不到兩千人硬抗流寇上萬人馬,即便是朝廷精銳也一定能做到,他一個戔戔正陽縣的團練也敢吹這個牛,還真是無知者無懼啊。”
寧正營看得出來,這哥倆固然不敢辯駁,但內心還是是有些不平氣的。
寧正營捋須的手就是一頓,嘴角暴露一絲笑意:“哦……看來他倒是故意了。”
寧正營喝了口熱茶後,神采略微好了點,隨後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說白了你們就是倆平頭百姓,有甚麼資格瞧不起人家?
“嗬嗬……看來你們還冇認識到本身錯在哪啊!”
可老夫記得,前些天老夫讓餘管事求援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隻是跟著時候的推移,兩人隻感到膝蓋開端麻痹起來,可自家老子不發話,兩人連動都不敢動,隻能給垂手站立在寧正營身邊的餘管事不斷的使眼色。
現在有機遇與如許得人交好,你們還推三阻四看不起人家,老夫看你們的心都被豬油給矇住了!”
寧朝東喏喏道:“父親!孩兒……孩兒隻是說那陳耀虛報軍功罷了,並無瞧不起的意義。”
餘管事內心暗歎一聲,但還是彎下腰恭敬的說道:“老爺,兩位少爺也在這跪了一兩刻鐘了,是不是該讓他們起來了?”
你們枉讀了那麼多年的聖賢書,連個功名都考不到。
寧正營便是一驚,“孫可望但是那張獻忠的得力部下,傳聞手底下但是有上萬人,那陳耀能跟他硬碰硬乾仗?”
那陳耀數月前帶著一群災黎來到正陽縣,纔多久的工夫啊,人家就赤手空拳闖出一片六合,部下上萬流民,另有近兩千鄉勇。
寧正營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這才斜眼看著兩人道:“你們都以為陳耀是在吹牛?”
隻見寧朝有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慚愧道:“父親大人息怒,是孩兒不孝,惹得您白叟家活力了,您要打要罰孩兒都毫無牢騷,隻求您不要氣壞了身材啊。”
金秋集寧家大堂
餘管事躬身道:“陳大人說了,他們前兩天剛跟那外號‘一堵牆’的孫可望乾了一仗,現在冇不足力出兵救濟我們。”
“你是說那陳耀不肯出兵救濟?”高坐在首坐的寧正營凝睇著麵前的餘管事,麵色有些不善。
“現在適逢亂世,官階甚麼的都是虛的。就像老夫,固然老夫現在早已去官在家,可你看看周邊大戶有誰敢藐視我金秋集?
寧朝東、寧朝有兩兄弟加起來都八十多了,現在卻被自家老子罵得狗血淋頭,隻是兩人卻不敢辯白,隻是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吭聲。
“跟孫可望打了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