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要求番外到新的文,他感喟,“你這是得寸進尺了嗎?”
“嗯。”她點頭,問他道:“不是結束了嗎?為甚麼還在碼字?”
鬱嬉想了想,結束以後還要寫的,隻要能夠是……“番外?”
小說結局有些壓抑,他的文筆細若蚊足,密如織網,描述一個小小的細節都能流暴露關頭的資訊。小說中令人不經意的一個物件,過後細想起來,都能讓人感到那股哀思湧上來。
小說的末端算是屬於開放型的,那一群為抱負鬥爭的人,冇人曉得他們是否還活在這個世上。明麵用細緻的文筆構建出一個大氣恢弘的天下,在一片壓抑的環境中,那些有血有肉的人物想擺脫暗中,他用那一場大火來比方他們苦苦尋求的光亮天下,可實際天下裡永久不會實現。
她剛纔為甚麼會產生出憐憫他的心機?他說他碼字累的時候,她有些悔怨讓他馬不斷蹄的開新坑了,可現在,那些憐憫、悔怨全數消逝,連渣渣都不剩了。
她心塞,“那是你本身冇思路好嗎?”如果有思路有靈感,應當,能夠不會遲延了兩天。
鬱嬉想著也是,整天坐在電腦前,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他又不愛外出,根基的活動都很少,確切會累。她一天碼三千多一點的字都會累個半死,費腦又費時候,更何況他是高質量的萬更的呢?
“嗯。”
“鬱嬉,如許我會很累。”他彌補道。
從週日提早到週二上午,《孤旅》終究結束。
“你想想,我既要滿足你的精力需求,又要滿足你的心機需求,很累,身材味吃不消。”他說得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