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眯著眼看了那人一眼,立馬笑著拍了下大腿:“我當是誰呢,本來是蛤蟆你啊,你這是又乾起成本行了?”
雷哥歎了口氣:“這內裡太邪門,我們上一次來也死了一個傷了一個,大高個你曉得吧,前年夜市跟你吃過飯的阿誰,現在還在病院裡養傷呢。”
“唉,之前是金盆洗手了,但現在被逼的冇法了,缺錢缺的短長。”
說著,雷哥看向我:“我說總批示,現在這環境你說咋辦,不可就給我個麵子讓他們跟著入夥,咱一起把這個太子墓摸了得了。”
“摸堂子的唄,我們也是。”
雷哥指了指我苦笑道:“冇體例,我也是剛巧碰到他們跟他們一起支個鍋子,此人是總批示,老闆是彆的一小我,冇跟著一起來,我最開端想過叫你來著,但老闆說人手夠了不要人了,再說你前幾年就金盆洗手不乾了不是,我怕找你你也不來。”
“但是咱用不上這麼多人啊,咱需求的是專業人才,而不是……”
能夠是這兩人看著有點凶,方纔氛圍也不對勁,我們跟著往上走的時候,趙虎小聲提示我謹慎點,完事還讓雷哥在最前麵偷偷把火藥和鐵砂裝上,以防不測。
說真的,這一幕讓我心都提了起來,我模糊感覺這血跡是人的血跡,這感受就像是電視劇或者電影裡的凶殺現場一樣。
“我是廢人如何了,建軍是我兄弟他又不會嫌棄我,倒是你們……”
這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冇說話,接著平頭用下巴指了指墓門,意義是讓我們上去說。
但是,現在不能這麼算細賬,這是見不得人的謀生,既然碰到他們了,且是雷哥的朋友,如果分歧意他們入夥,他們很有能夠把我們給捅出去,或者轉頭埋伏在出口暗害我們搶寶貝,萬一再死傷一兩個就不劃算了。
我還衝小辮子擠擠眼,表示他彆計算這件事了。
兩人都穿戴洗的掉色且很不稱身的軍褲和海魂衫,估計是穿彆人的。
他們七人小組死了三人,現在就剩下四人了,看他們也像是二把刀冇有真工夫,對我們而言估計派不上多大用處,反倒是我們此次籌辦充沛也有詳細的打算,我對進入主墓室信心滿滿,這唾手可得的寶貝還要分出去一部分,天然不太劃算。
蛤蟆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罵道:“快彆提了,出來就碰到一堆穿戴盔甲的骸骨,我們一共七小我,有兩小我都撂在內裡了,有個受重傷的被我們帶出來了,但方纔也死了,現在就剩下四個了。”
雷哥跟蛤蟆簡樸聊了幾句,問了下他們的環境,遵循蛤蟆的話說,他們兄弟幾個缺錢缺的短長,就籌議好重操舊業來盜墓。
說著,雷哥讓我們三個彆嚴峻,說劈麵帶頭的是他朋友。
“那你們找到主墓室了嗎?摸到寶貝了嗎?”趙虎倉猝問道。
實在從尋求好處的角度解纜,確切冇需求跟他們合股。
平頭這時還掃視著我們問:“你們是乾嗎的,剛誰開的槍?”
得知我們之前來過這,墓門是我們找到且炸開的以後,蛤蟆對我們豎起大拇指:“你們真他孃的短長,此次也是沾了你們的光,要不我們哪能找到墓的詳細位置。”
他們貌似很警戒,眼神很冷,透著一股寒氣。
雷哥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打量著二人問道:“聽你們說話也是玉陽縣的吧?你們管事的是誰?”
“我感覺還是一起搞吧,內裡太傷害,人多力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