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頭子在這對巨大的牛角上描畫好六合道紋,已經是四十多分鐘後的事情了。
直到我們又遙遙看到大陸,老頭子的煉製才總算結束了。
海夔牛明顯是被燒得痛極了,連我都看得觸目驚心。
我聞言,想到我在藥族學到的煉丹術,不由癟嘴,那種用藥鼎煉丹的體例怕莫不是最好的。
這些牛皮實在並冇有很豐富,但倒是堅固非常,我用力去扯,竟然都冇法拉伸它。
但海夔牛倒是閒逛腦袋,那水柱竟然追逐著他們兩的身影。
在路上,老頭子忙個冇停,拿著把幽光閃閃的精美小刀在牛角上描畫著。他全神灌輸,乃至腦袋頂上都已經有白霧冒出來,明顯這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在這對牛角上描畫六合道紋時也需求用內氣,因為這對牛角太堅固了,不消內氣很難刻得出來。
老頭子驚呼,竟然暴露極度震驚之色,乃至能說是不敢置信了。
我內心噗通跳,心想莫非是撿到寶了?
老頭子拿過我的槍在手裡摩挲著,滿不在乎道:“煉器哪是那麼輕易的,質料不好,再如何祭煉也不能製造出靈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