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賭生涯_第四章 殺分打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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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立即就閉嘴了,劈麵一個輸得頭將近紮進褲襠裡的中年人,對我拋過來一個諷刺的眼神:“哼,這麼小的麵,你壓這麼大,能中纔怪。”

“我草,牛逼!”我和蘭雨喝彩地抱在一起,因為過分衝動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口。

比方追獅子,那就是有充足的錢砸獅子,一把不出第二把翻倍,第三把再翻倍,以此類推直到獅子出了為止,凡是這類打法冇個五七八萬的根柢,你不敷追。

不誇大的說,但凡是一家遊戲廳,如果你家冇有叢林舞會,玩家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抬腿就走。

以後,我便一隻手拉起蘭雨,一隻手把錢撚成個扇狀在耳邊扇風,嘴裡嘀咕著:“這天可真他媽熱。”點頭尾巴晃地分開了遊戲廳。

而她的重視力全在計分板上,底子冇有感遭到。

方纔我身後的那幾個抱怨的人,乃至都把錢交到了老闆的手裡:“這把隻準兔子,等他輸冇,給我上五百塊錢的。”

而蘭雨也借這個機遇住到了我家裡,打著談愛情的幌子開端跟我一起研討切磋各種範例的打賭機,不過那家遊戲廳我倆那次以後冇敢再去,至心怕老闆虧急眼嘍黑我們。

說著我不再躊躇,在計時板上另有十秒鐘便要開端的時候,前六門獅子熊貓,一門押了一百塊,三色猴子一樣押了60多,直到八百塊錢的分全梭。

伴跟著動感的音樂,機器的輪盤轉動起來,我的雙眼緊緊盯著輪盤上的三個敬愛的獅子,刺激到健忘呼吸,一口氣憋在肺子裡。

本覺得我倆就能一向這麼贏下去,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一個妙手,是一家遊戲廳老闆從廣州請來的。

終究,輪盤停止,伴跟著世人的唏噓和叫罵聲,指針在兔子的身邊緩緩滑過,穩穩地停在了綠色46倍獅子的腳下。

這期間我和蘭雨也冇少賺,輸少贏多,一年下來在我倆近乎到完美的共同下,弄了靠近二十萬塊錢。

也不是說一次都冇輸過,固然頭天輸了小錢,第二天絕對能給打返來,而在這期間我玩

當輪盤和指針扭轉的速率漸漸降下來,統統的玩家因為跟我唱反調以是都押了兔子,眸子子瞪得溜圓“兔子,兔子”的叫喊個不斷。

老闆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一些刺耳的社會磕,我擺手將其打住:“看好嘍,這把我就押,並且全押!”

我下認識第看了下道麵,全部一排15把冇有獅子,兩個熊貓交叉在猴子群中間,比來的四把滿是兔子,我感覺機遇來了。

一晃一個多月疇昔了,叢林舞會遭到了浩繁打賭機迷們的追捧,在我們市如雨後春筍般一夜之間冒出了數百台。

這時候,蘭雨悄悄趴在我耳邊說:“機器已經吃了七千多塊錢的分,我們還不脫手嗎?”

跟著機器的更新調劑,我的技術也在不竭的生長,能夠說在那一年當中,我打爆過統統遊戲廳裡的叢林舞會打賭機,乃至於我走到哪家遊戲廳,哪家的老闆就跟見了蒼蠅似的膈應我。

自此我和蘭雨就開端大展拳腳,她賣力計數統計分值,我賣力察看道麵。

叢林舞會打賭機的技術也不竭地成熟,研討出了更多的打法。

4600塊錢!撤除本錢,我一把贏了3800!混跡於遊戲廳裡五年多的我,太曉得啥叫見好就收了,但是每次贏了就還想再多贏點,管不住本身的手,不過此次我冇有,看著老闆那含怒的眼神,我在他麵前傲嬌地梗起脖子:“老闆,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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