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喏!”
曹昂不加鄙吝道,這一誇獎,反倒叫祝公道有些侷促。
曹昂打量著祝公道,對此人,他有印象,在曹操與袁尚相爭,郭援受命攻打河東郡,虜絳邑長賈逵,後賈逵能得救,恰是此人蹈險監獄,挽救出素昧平生的賈逵!
“滿君說的是。”
曹昂堅信一點,待統統灰塵落地時,叫南陽各地皆知其名,所謂的罵名與非議,就會瞬息間煙消雲散!
“某身邊缺一親衛,不知公道可願屈之?”
這太遲誤事。
“府君,該聊閒事了。”
祝公道遊曆各方,見過的人形形色色,此人如何,不說一眼看出,但通詳確微的察看言談舉止,是能夠瞧出些端疑的。
“南陽乃是要郡,主公領軍伐之,恰是看重此點,故而才離許來宛,今宛縣等地既下,當儘快安撫纔對。”
曹昂笑道。
見祝公道如此,曹昂起了心機,笑著對祝公道說道。
隻是滿寵吃不準,曹昂究竟在謀甚麼。
“喏!”
祝公道眉頭微蹙,剛纔對滿寵所言,他都親耳聽到了,眼下卻又要出府,為他拂塵洗塵這讓祝公道不免生疑。
滿寵神態自如,微微低首道。
本來滿寵還想出言推讓,對滿寵而言,他並不喜這一套,可在聽完曹昂所講,滿寵就曉得如何回事了。
曹昂撩撩袍袖,笑著對滿寵道:“比及此事灰塵落地,某自會設席,遙諸君為滿君拂塵洗塵。”
曹昂微微一笑道:“昂亦是如許想的,何如有些人卻不如許想,既如此,那乾脆還是亂點好。”
曹昂故作迷惑,看向祝公道。
雖說在許都時,他冇有見過曹昂,但對曹昂的風評,他倒是曉得的,不成能說在許都好好的,今到了宛縣,此人就變了。
“可。”
見到此幕的祝公道,現在眉頭緊皺,曹昂彬彬有禮的姿勢不似作價,作為遊俠,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滿君,將其調到昂身邊,由昂代滿君督之,不知滿君意下如何?”曹昂想了想,看向滿寵扣問道。
對於祝公道的品性,滿寵是清楚的,如果心中有疑,哪怕曹昂再三索要,滿寵也斷不會放祝公道的。
“嗯?”
“無需多禮。”
聽曹昂之言,滿寵心下必然。
見祝公道如此,曹昂笑著伸手道,“既到本公子麾下當差,對一些事有疑,就放心大膽的講,忠告順耳利於行嘛,不過若本公子對峙,就算心中有疑,也要受命行事,至於對錯,就交給時候吧。”
“早就知滿君之名,昂在許都時,幾次想見見滿君,何如每次都不剛巧,滿君不是在措置事件,就是去斷案。”
看著不再詰問的滿寵,曹昂心底生出感慨,彆看滿寵初來乍到,這一起也聽到很多,見到很多,但卻冇有先入為主的下定論。
祝公道聽後,朝曹昂作揖拜道。
史渙外放到穰縣鎮守,史阿也身兼重擔,總不能碰到些事情,就抽調他們返來吧?
“滿君,眼下時勢特彆,昂不能為滿君設席洗塵。”
這就是滿寵的做事原則。
對祝公道叮囑完,滿寵想起來宛所見所聞,神采不免嚴厲,看向曹昂道:“寵自許都趕來宛縣,這一起路子多地,自抵博望,寵就發覺有些不對。”
閱人無數的祝公道,在現在卻遊移了,他不曉得曹昂在想些甚麼,但他眼下既在曹昂麾下當親衛,那正如曹昂講的那樣,統統以曹昂安危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