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柔像平常一樣,早早地便起床了,明天劇組冇有她的戲,導演特地給她放了一天假在家歇息,但是,苗靜婉還是要去劇組裡,比來喬雁然的脾氣大得很,做她的助理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她臨走前還大大地抱怨了一番。
冇有想到,白玫心心念念、乃至為他支出了生命的人,竟然就是現在縱橫闤闠、所向披靡的閆峰!
曾小柔放下水壺,感覺本身彷彿是冇有回絕的來由,誠如他所說的,這個天下上,冇有多少人能夠瞭解他的表情,她是為數未幾的一個,這個時候,應當是最需求人伴隨的吧?
“母親生前有記日記的風俗!”黎安看了一眼:“不過,這些日記我都冇有讀過。”
曾小柔的心都揪痛了,寥寥的數語,她卻看到了一個女人的絕望與愛,她恨著這個拿了她全數身家,卻又負了她的男人,但是,卻看得出來,她曾經也是深深地愛著他的。
黎安將那束花靠在墓碑前,悄悄地聳峙了好久,他看著那張相片發楞,不曉得他在想些甚麼。
再一頁:“他和我在一起不過是一場騙局,他要的隻是錢,而我卻期望他能給我和安安一個穩定的將來。”
“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件衣服就出來。”曾小柔趕緊回屋子裡去,換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固然已經是初夏了,但是淩晨還是有些涼意,她又披了一件玄色中袖的外套,跟著黎安出了門。
曾小柔細細地翻著,俄然發明,有一天日記隻寫了一個日期,然後便是一片空缺,前麵的幾頁,用草率的筆跡寫著幾行字:
推開早已經堆滿了灰塵的院門,黎安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枚小小的老舊的鑰匙,這類鑰匙早已經被淘汰,是很陳腐的格式了,但是,黎安恰是用這把鑰匙,翻開了房間的門,一股久無人住的黴爛、潮濕的氣味劈麵而來,卻也帶著一些草木的暗香,屋子裡的傢俱很簡易,都是用木頭做成的,地板也是用最原始的木頭鋪就的,這麼多年還是平整如新,隻是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