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我痛得軟倒在地上,恨不得滿地打滾以消弭那致命的痛感。
我差點崩潰大哭,“為甚麼?為甚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呢!去找你的錦瑤!去找她啊!你不就是想要重生她麼!”還冇說完,肚子俄然一陣鈍痛,我又難受地彎下腰來,兩隻手不敢用力地托住了那脹大的腹部。
因為行動太快,視野又逐步蒼茫,我看不清鐘望到底是如何揮劍的。等我再次展開眼睛的時候,鬼母已口含黑血,右手緊緊地捂在了胸前。
鐘望悄悄歎了口氣,“你為甚麼就是不肯信賴我呢?聽我解釋,事情並非你所設想的那樣,彆被西山鬼母利誘住了,她隻是想要擾亂你的心智,你……”
我模糊能夠看到,那燒焦的洞口排泄絲絲鮮血,隻是不曉得鐘望到底使了甚麼神通,那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緩慢癒合!
他不由嘲笑,並強勢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想都彆想!不管你做出如何的決定,我都不會放開你,明白嗎!”
“啊!好痛!我好痛!”我抬頭閉眼,豆大般的汗水一顆顆從我兩邊額角滑落,濕透了我身上所穿的衣裳。
他扶著我靠坐在樹乾上,伸脫手不斷地撫/摸我隆起的腹部。
我故作活力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你說呢!”
說時遲當時快,鬼母驅動最後一絲力量使出了伏羲八卦鏡,鏡子先是映出一個八卦陣,隨後隻要鏡麵大小的八卦陣竟然逐步變大,就像蜘蛛網一樣,俄然罩住了鐘望!
鐘望整小我轉動不得,他雙手緊握成拳,周身構成了一股強大的氣流,暴風吹起,他的衣裳及長髮混亂地在風中飛舞,我眼看著他對天長吼,身材“砰”地一聲炸出了無數煙霧。
一想到肚裡的鬼胎緊繫著我的存亡,他現在又如此顧恤,我就忍不住感到一陣惡寒。
“嗚啊啊啊……啊啊啊!要出來了!鬼胎要出來了!”我下認識往前踢了一腳,抽搐的小腿頓時踩在了鐘望的膝蓋上。
我本想叫他謹慎,但圓滾滾的腹部卻驀地一陣絞痛?我乃至能感受獲得,鬼胎在我體內又踢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