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深吸了一口氣,神采更沉重了幾分,“是。”
陳青說著,表示我先下去,我抬腿正要向下走的時候,卻俄然碰到了手上的傷口,疼得我一下子冇有抓住,直接摔到了地上,“砰”地一聲響!
我這才感覺本身彷彿是問錯了話,陳青彷彿並不想提及這個題目,趕緊轉移話題,“快到了嗎?”
“金絲傀儡陣的感化底子不在於操控,而是……”
可這些東西都是木偶啊!這些木偶竟然……動了!
我頓時想起陳青說的那三個字:活木偶!
他們天然隻能殺人了啊!
“還記得我對你說,木牌上有字麼?我歸去查過了,阿誰字,是篆體的周,我前次來周家的時候,在院子裡也見過一樣的筆跡。”
跟著他們的聲音,他們的位置也產生了竄改,此中六個從木偶群當中走了出來,站在了他們的火線,有序的擺列,站在原地,而那輪椅上的老者,還是含笑著望向他們……
陳青取出了一塊小木牌遞給我,我低頭看了一眼,恰是下午我們撿到的那一塊。
我頭皮發麻,再也不敢轉頭,跟著陳川冒死的往前跑……
這處所如何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陳青頓了頓,轉頭看我,長出了一口氣,“以魂補魂。”
“白汌!”
“好短長啊……”
一時候,我也有些彷徨不定了,“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我歸去以後,又去了一趟警局,取了阿誰男人的生辰八字,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阿誰男人就是純陰之體。你下午的時候,也看到了一道白霧鑽進了男人的身材,對吧?那便是他的命魂。因為我們的乾與,現在他已經魂歸地府,周老闆若想開啟法陣,就要再湊一人,本日月圓之夜,陰氣最盛之時,這些木偶需求在外吸食殘魂,才氣存活。”
一隻木偶活動起了手臂,而後是腳,其他的木偶都跟著活動起了身子,很快,本來沉寂的院落就如同熱烈的集市普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此時圓月高掛,潔白的月光灑下來,照亮了院子裡的角落,卻讓我忍不住頭皮發麻……
陳青小聲地附在我耳邊解釋,“輪椅上那位,便是周老闆了。周老闆因身材衰弱被親生父母扔在梨園,被梨園子的班主收養長大,從小唱戲,長大便擔當了班主的木偶戲技術,而後三十多年心血都耗在了木偶上,方纔邁入不惑之年就已如同耄耋,身材極差,常日裡都要坐輪椅出行,或許也是因為做這些事,而被反噬了吧……”
陳青撿了路邊兩塊磚墊在牆邊,謹慎翼翼地衝我做了個手勢,表示我向前去,我雖跟著走了疇昔,但還是不明白,我們這大半夜的折騰過來,就為了聽牆根?
此時壓抑的氛圍,莫名讓我感到嚴峻,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他為甚麼要如許做呢?你之前說的阿誰木偶財主就是他吧,他既然這麼酷愛這片地盤,為甚麼要殘害這些鎮民呢?”
我晦澀地開口,“以是……你感覺周老闆是幕後主使?”
院子裡俄然傳來“吱”地一聲,吸引了我的視野。
這看起來不是正門,能夠是側邊或者後門,不過看著感受有點眼熟,彷彿曾經來過似的。
陳青冇有打車,而是遞給了我一張符,教給了我口訣,奉告我用這個就能日行千裡,腳下生風。
陳青神采一滯,望向我的目光,彷彿多了幾分不明的情感,像是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