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王大人_34.這裡更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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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一天一宿,體力透支,固然剛纔眯了一會兒,但還是累得睜不開眼睛,本想在床上躺一下,撐到八/九點鐘的時候,去陳家拜訪,成果剛一沾上枕頭就睡了疇昔,一覺睡到下午一點,連個夢都冇做。

或許,這就是命吧。

冇準,那些所謂的傳言,都是為了堵外人的嘴罷了。

我轉頭看向鐘望,“我們甚麼時候去陳家啊?”

鐘望一副無法的模樣,伸手指了指那女人的手腕。

我趕緊背過身去,清算本身的衣服,耳邊卻還是躲不過那隻地痞鬼的調/戲:“更赤/裸的你不是也見過?還羞甚麼?”

這銀鐲子應當是從小就戴著的東西,一看就豐年初了。

我坐在一邊直犯困,頭一點一點的,模糊聞聲鐘望和白無常說話,彷彿在說周德生的事情,他本來應當陽壽已儘,但是他本身不甘心,以是動用了傀儡陣想要耽誤本身的壽命,成果卻讓另一隻鬼鑽了空子,趁機占據了他的身材。

並且,這陳青的大哥陳冬堯也太峻厲了些,好歹也是本身的親弟弟,竟然說趕出去就給趕出去,總感覺這來由有點太牽強了,冇準是兄弟兩人平時就反麵,或者,另有隱情?

看著那黑煙升起,他的傷辯才垂垂癒合,我下認識地一皺眉,“會不會很疼?”

我們問完了,道了謝,就分開了。

大抵……

沈晚。

陳冬堯是陳家大哥,比陳青年長六歲,沈家有一小妹,叫沈婷,跟兩人是青梅竹馬,但是四年前,蛟龍作怪,青平縣旁的流江江水翻湧,水線上漲,幾近淹了半個青平縣,隻要在山上的陳家倖免於難。

我趕緊回過身去,想經驗一下這不長眼的,成果一回身,看到的,倒是一長髮飄飄,麵若桃花的傾城女子,頓時口中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憋了半天憋出來了一句話,“你……你能不能謹慎一點……”

我跟鐘望在內裡尋摸了一圈,聽到了很多動靜,但是要說這最見多識廣曉得各種百般怪談的,就是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們。

鐘望笑笑,也不再說話,垂著眸子,眼中,彷彿有一分落寞。

沈家也遭了難,一家五口連帶著仆人,都被大水衝散了,陳青本想去救沈婷,但是冇來得及,成果沈婷就死在了那場大水當中。

可平常的鬼分歧,陰陽兩界都是有規律的,鬼若想讓人瞥見,就隻能上彆人的身。

我攥著瓶子,腦筋卻發懵,我也冇給彆人上過藥啊,更不要提還是給鬼上藥了。

鐘望冇再難堪我,淡淡地應了一聲,便穿好了衣服。

該死,我是在介懷嗎?我又不喜好鐘望,我瞎介懷個甚麼勁?

鐘望昂首眼神緊緊地盯著我,一隻手則按在了我的手上,他的手很涼,又刻薄,我臉羞得通紅,大腦一片空缺,隻曉得跟著他的行動去幫他上藥,盯著那藥水流到了他的肩上。

在手鐲的側麵,另有一行刻字。

不可,我記得剛纔老邁爺也說了,沈家家主的脾氣本來就比較怪,自從沈婷歸天以後,就更怪了,常日裡根基不如何與彆人來往,我們如果去,冇有熟人帶路,人家必定也不會晤我們。

陰差也分陰陽,陰就是掌管地府的鬼的,比如吵嘴無常,陽就是陽間的陰差,比如陳家,賣力超度那些不該留在人間的孤魂野鬼,送他們轉世投胎的。

我一臉蒙圈地轉頭看鐘望,“我這特麼是趕上碰瓷的了麼?如何辦,我也冇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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