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也不曉得能說甚麼,或許在爸媽眼裡,連提起我的名字,都是一種倒黴,我卻異想天開地想要他們來救我,他們既然能把我丟在白溪村十幾年不管,又如何會在乎我的存亡呢?
我鑽出車子,撐起傘。
“你現在肯放心跟我走了?”
“對不起,我們這兒冇有姓杜的,您找錯人了!”
下雨天不太好打車,等了半天賦有車過來,我凍得直顫抖,開門坐了出來,鐘望也坐在我身邊,不過司機彷彿並不能瞥見他,還在對我說,剛纔一陣陰風,冷得他直打噴嚏。
“女人,給你錢。”
歸正我的人生,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抵過了非常鐘,車子停了下來,我右手邊就是老城區的室第,等著司機找錢的時候,我模糊瞥見有一個穿戴灰色道袍的人從中間的老宅走了出去。
“一年為期,時候到了,我天然會放你走,還是你想歸去,看著你身邊靠近的人,一個一個死掉?”
我心虛地賠笑,可不嘛,我身邊就坐著一製冷器,您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