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副,公司說給我們安排了兩個釣金槍魚的海員,在你們船上的嗎?”漁船大副接著又問道。
“嫩媽,你最好想點功德兒,嫩媽你要拉死了,把你跟金槍魚凍一塊拉歸去。”老九把菸頭彈到海裡,把軍大衣脫了下來。
“哎,誰曉得得了甚麼病,拉肚子拉了快兩個月,厥後就拉死了呢,我們深思彆放臭了,就給燒了。”漁船大副一邊說,一邊用兩隻手指做了個夾煙的手勢。
“爽呀!”漁船大副猛吸一口,臉上的神采寧靜幸運。
“先把這個袋子吊上去放船麵上!給我放個梯子,讓我上去。”我聽到漁船上有人衝我們喊著。
正說著話,漁船大副拿著一張紙,提著一個便利袋,走到船麵上,便利袋裡應當是放的海員的證書。
“我是漁船上的大副,你們船菸酒多未幾,賣給我一點。”中年男人應當好久冇有見到過除他們船上的人了,不斷的高低打量著我跟老九,35度的天穿戴軍大衣,還是被男人的眼神掃的發涼。
“這是我們大廚的骨灰,你們幫手給帶歸去,內裡都放著身份證地點跟電話,你們返國了給寄歸去,公司都曉得。”漁船大副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跟老九內裡穿戴背心褲衩,內裡套著軍大衣,頂著35度的驕陽,走到主甲班上,籌辦下艙搬魚。
“老李,你過來一下。”我衝李慶皮招招手。
“你乾甚麼?”朱傳舟轉過身子,怒瞪著大副。
“等甚麼明天,大廚都死了半拉年了,明天得讓他們上去,我去找你們船長說一下,二副,我一會再找你,你那有啥飲料菸酒啥的,咱倆換換,我船上啥都有,沙魚牙,紅珊瑚,所羅門的特產,另有當年島國鬼子留下的槍,等著我。”漁船大副的煙威味的方言聽起來很有喜感,說完就鑽進餬口區,直奔船長的房間。
“不消不消,老李,你看你人太實在了,你到了船上,先給船長送條煙,說點好話,這漁船船長就是天子,你謹慎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媽!誰教給你活這麼乾的?”正想著,老頭俄然從二層船麵跳到主船麵上,一腳踹在正在遴選魚的一個海員身上。
“哦,你是李慶皮啊,朱傳舟呢,你倆清算東西跟我上漁船。”漁船大副倒也還不客氣,接過李慶皮手裡的煙塞到衣服口袋裡。
“九哥,這事兒咱彆管了,漁船都那樣。”我謹慎翼翼的勸道。
這一幕也落在了漁船船長的眼中,我暗道不好,一會得奉告李慶皮,上船先給船長送條煙,不然還不得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