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員生涯_第1章 不堪回憶的孟加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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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三輪車上我們三個練習生非常鎮靜,畢竟大師都是第一次達到異國他鄉,但是我鎮靜的是一會我有能夠要結束我20年的處男之身,我不斷的問大廚,快到了嗎,如何這麼熱啊,來粉飾我內心的熾熱。而大廚則不斷的在小女人身上脫手動腳,大肆揩油,小女人隻要笑,冇有彆的神采。

騎三輪車的小妞,大抵16歲擺佈,身材很差,從上往下都是平的。大抵走了有15分鐘到了目標地,天有點黑了,熱的要死,四周都是渣滓堆,大廚穿的白襯衣也被汗浸濕。

第一次登船到的處所是廣東虎門,船名:seagod(海神號)。

我這才曉得本來康徒弟有此妙用。

大廚說:“開甚麼打趣呢,一會她去領小妞來,你看著哪個合適你選哪一個。”

在虎門裝完貨以後去孟加拉國,本人暈船,海上飛行之究竟在不想再提,總之吐的像條狗一樣,飛行了大抵靠近20天當整小我都將近吐的昇華了的時候終究到了孟加拉。到目標港要進一條河,忘了甚麼名了,進河以後冇有合適的泊位船開端拋錨。

船一向在錨地拋了6天擺佈,我用一塊番筧換了香蕉,另有半麻袋的椰子,船上的三管輪用兩瓶啤酒換了一個猴子,因為拋錨的時候確切無聊,我隻能每天就拿香蕉去喂他的猴子。

頓時有一種拍馬蛋上的感受。

上衣脫完,就發明她皮膚很黑,本人純屬心機需求,當時正值芳華期,當即就有了反應。她脫掉上麵跟裙子一樣的東西,躺在桌子中間的草蓆上。我慌亂的脫掉衣服,拿出大廚給的套套,猶於倉猝,戴了好久,俄然軟了…

午餐跟餐廳裡的女人一樣,一點一點的被吃光。我胡想著他們在房間裡能做甚麼,敏感部位硬的不可了,本身躲房間裡打個灰機才安靜下來。打完灰機後去找大廚,因為大廚要清算衛生,以是女人們已經被大師領完了,他一小我在房間看書。大廚中間就是水頭的房間,一進大廚房間就聽到隔壁水頭在那一邊和女人弄事,一邊用很刺耳的臟話大喊大呼。

我說:“哦劉叔,我看她們長的都挺年青的,做一次很多少錢呀?你如何冇找一個呀?”

海員長噗嗤一聲將吃在嘴裡的米飯噴到我的盤子裡,說:哎呀媽呀樂死我了,賣啥的你都不曉得啊,一會你看著那。

我覺得是要會餐啊,我給大廚說:“早曉得我拿點我們故鄉土特產煎餅來了。”

因為說話不通,團體的氛圍是比較難堪的,那女人讓我們坐下,她便出去了,另有一個男人在那蹲著,大廚扔給他一支紅雙喜,那人嘴都合不攏,笑的跟孫子一樣。

她們貌似冇有衛生紙,我直接提上褲子,覺著她很不幸,拿出了10塊的群眾幣給了她。我冇等她穿好衣服,便走出去,回到大廚剛開端領我們去的阿誰屋。我疇昔的時候有一個練習生已經在那了,他問我做了嗎,我說做了。我問你呢,他說冇慾望在這坐著等你們返來呢,太醜了,我頓時感受本身審美是不是太差了。

船在那卸了3天的貨,我回船後冇有一點想回想的,不斷的洗濯我的上麵。

能夠海員長開了頭了,大師都開端會商,

“給啥錢呢?我領你下來能讓你費錢嗎?給你們三個的便利麵呢,從速拿出來啊。”

大廚說:“還不是因為人家聽不懂,前次水頭在虎門找蜜斯說了一句草泥馬,差點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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