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員生涯_第43章 白白的象牙(第四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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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完午餐,大廚就號召大師一起包水餃,然後用U盤播放上一年的春節聯歡晚會,餐廳的舷窗恰好能看到這座孤傲斑斕的小島,如果再近一點,乃至能看到小島上度假的人群,因為南北邊季候的差彆,固然是過年,我們這裡倒是夏季,大師還都穿戴背心褲衩。

這個懸在南承平洋中間的小島跟英國的間隔更是隔著大半個天下,但是它卻屬於英國的。

擼耶冇有過量的表示甚麼,備車了,我顧不上送倆人回獨木船,從速跑上駕駛台。

離泊的前一天早晨,我跟老九大廚另有三個練習生做擼耶的劃子下去,商討著要偷偷把司機乾一頓。

我跟練習生把鐵石灰按比列拚混好,塞到黑人出租車的排煙管內裡,練習生奉告我半個小時就會凝固,到時候會硬的跟石頭一樣,砸都砸不碎,其他的人把他的四個軲轤卸下來,滾到了海裡,另有一個練習生把他油底殼放油的螺栓翻開,把機油放光。

“想不到九哥也喜好冒險啊,對啊,不冒大險如何能賺大錢!那你們就看看我的象牙庫。”周毅一臉鎮靜的說道。

船開出去了第10天,到了陰積年,船長有些感到,說跑船這麼多年了,就冇有在家裡過過一次春節,早就不曉得鞭炮甚麼味道了。

“老三,嫩媽這個象牙的事兒你就當不曉得,誰也不要奉告,錢咱倆平分,出了事兒我頂著,你彆驚駭。”老九在歸去的路上拍拍我的肩膀說。

周毅的話威脅的意味很重,他實在非常怕老九把東西獨吞了,但是話不能說的太透,但是意義很較著了,你假定獨吞了,我就有體例讓人抓你把你搞成買賣罪。

“三副哥,我傳聞你們被朝鮮人打的挺短長的是嗎?”練習生真不會說話。

統統事情做完以後已經4天了,老九給第二壓載水艙壓了10公分的水,全部鐵箱子全數淹冇在了壓載水裡。

老九提出要去見見周大夫,周毅開車領著我們,到了紅十字會病院,周大夫剛好不在,去了彆的地區的病院巡檢,老九有些失落。

“多帶一根加一萬。”老九又拿起彆的一根,曉得本身躲不疇昔了,老九霸氣的說道。

“九哥,三副,你們能帶多少?”周毅遞給我倆一人一隻煙

回船後,老九做了四個小木頭箱子,大小能裝的下一根象牙,他號召我早晨去他房間,我們兩人給象牙纏上十幾層保鮮膜,裝到木頭箱子裡,用釘子訂好。

聖赫勒拿島在南大西洋東北部,離非洲西海岸一百多海裡,離南美洲東海岸靠近200海裡,就像一粒鳥屎一樣沾在海圖上,我對這個島比較熟諳的啟事是拿破崙滑鐵盧戰役失利後就是被放逐到這個小島上。

奈米比亞到巴西,需求橫穿全部南大西洋,起碼需求1個月的時候,此時已經是農曆的臘月尾,算了一下過年又得在浩大的大西洋上了。

“把他排煙管也堵了,修好車軲轤也開不起來,再把他油底殼鑿個洞,把機油給他放光,車一動就拉缸。”練習生接著說道。

然後我們把這四個木頭箱子拿到油漆間刷成玄色的油漆,老九又連夜用花鐵板焊了一個大鐵箱子,早晨我們兩人艱钜的把它搞到第二壓載水艙裡,老九把鐵箱子一半放在水下,第二天早上把四個木頭小箱子放到大鐵箱子裡,內裡用割好的鐵板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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