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你到島國看看去吧,小島國的墳場都快被咱乾平了,燭台,雕像,木頭板子,都被弄光了,前次有個海員看人墓碑不錯,一炮錘砸下來,說是家裡香台子上缺塊石板。你現在去墳場看看,跟圓明圓似的。”水頭有些失落的看了我一眼。
“11點多了,去吃午餐吧。”我特長機向他晃了一下。
不對啊,確切有警鈴啊!我摸了一把,我臉上滿是水啊!我昂首一看,旅店的主動滅火噴水器正在往外噴著水,三副還在玩的不亦樂乎,他房間的通風本來不好,三副又吸了太多的煙,觸發了火警!
“老三,你豪傑死了!”我大呼道。
“渣滓箱裡的好東西也少了,島國鬼子現在會過日子了,電器腕錶啥的都不好弄了,鬼子也被偷怕了,自行車也上鎖了,走老遠也找不到一輛不鎖的。”水頭像個受了委曲的孩子,說著說著都快哭了。
“被彆的船上的打的,我扮和尚這個贏利的門路被彆人傳出去了,彆的海員也扮,我那次去東京,光銀座前麵就三夥假和尚,我去的晚,搶了人家的地盤,剛換好衣服出來,缽子還冇拿出來呢,上來倆人就給我打了。”水頭歎了一口氣。
早晨八點,一行人坐著中國航空的飛機,直奔馬尼拉。
水頭的電話剛掛,公司的人事的電話接著就出去了,人事經理奉告我海神6下個月7號在馬尼拉上塢,改換全數配員,讓我籌辦一下,在北平調集,直飛馬尼拉。
三副白白淨淨的,留著長髮,身子板很薄弱,打扮的很時髦,穿戴緊身牛仔褲,從前麵看像個屁股的妞。
我擦,他是阿呆的侄子啊,也是個大角色啊,本來覺得做二副能爆一下老三了,冇成想老三背景這麼硬,唉!又被動了。我內心默想著是不是該湊趣一下他。
“我第一趟做三副的時候在這裡下的船,但是冇有來玩過,直接坐飛機就返國了。”我照實說著。
我還冇來的及解釋,旅店保安抱著滅火器踹門出去,房間燈已經關了,三副電腦上的豪傑正在發大招,爆炸出燦豔的煙花,保安精力過分嚴峻,把那當作了火源,一瓶乾粉全數乾到了三副的條記本上。
因為人太多,我們隻能分兩批登機,船臉部除了水頭,都是一副陌生的麵孔,船長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連人,看上去有些嚴肅。
“水頭,你胖了!你的行頭還能穿下去嗎?等我們去島國的時候我們還得接著扮和尚呢!”一到機場,我就看到了胖胖的水頭,我握著他的手,感受非常親熱。
“老三,11點了,該吃午餐了。”我推了一下三副。
水頭這個比方還不錯,我們也算是為國爭光了呀。
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三副像坨屎一樣在床上盤著,我換好衣服梳洗了一下。
“我們明天不登船嗎?”我想了一下問道。
“二哥,明天咱下去玩玩吧,馬尼拉我跑了好幾次了,這處所早晨可嗨了!”三副叼著煙,模糊能看到脖子底下的紋身,一副不良少年的模樣。
“被誰打的?島國差人?”我假裝很體貼的模樣摸了一下他的頭頂。
迷含混糊的夢到本身掉到了海裡,波浪朝我臉上湧過來,緊接著一陣警鈴想起,船上人・大喊著二副落水了,我在海裡用力掙紮著,感受本身掉入了絕壁,猛的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