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地來天下用女人做買賣的標杆當屬太子宮,棟莞黑老邁太子輝旗下最為聞名的文娛帝國,初創了海內第一個將性買賣做到頂峰的存在。
爽能夠,玩能夠,帶病不可,艾滋、梅毒毫不會呈現在這類處所,這裡尋求的是高質量女人的消耗,有錢是大爺,很有幾分二三十年代夜上海的感受。
賣力歡迎的是一名三十歲的女人,保養的很好,渾身披髮著濃烈刺鼻的香水味道,很明顯這女人婦科病不清,隻能靠香水去諱飾身上的味道。
“兩位先生,你們看要甚麼樣的?”
“歡迎光臨。”
太子宮詳細有多少蜜斯,除了內部職員冇人統計過,但是,這裡的辦事項目也是天下頂級最為前衛的存在,一百單八項是最根基的保健辦事,但是彆的另有幾百種隻要你想不到冇有做不到的人道化辦事。
夜色漸深,杜城和沈峰從棟莞火車站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九點,繞開車站門前簇擁而上前來拉客的司機和旅店老闆娘。
齊刷刷一陣如銀鈴般地打號召,近百名女人哈腰鞠躬。
謀事兒?話音一落,四周的幾人都被吸引了重視力,幾名女人對視一眼,那辦事員小哥也發覺到了氛圍不對,但是在這兒事情久了,這類事情的確是家常便飯,難堪一笑,主動迎上來拽了拽杜城:“先生,您曲解了,請跟我來,樓上多得是。”
這是一座人道化的都會,也是一座毫無人道的處所,龐大腐敗的地來天下早已被一批做皮肉買賣的女人擾亂了市場,不管是旅店、飯店、旅店或者大大小小休閒文娛的處所,都有蜜斯。
杜城卻一把打掉那辦事小哥的手,一臉嫌棄的拍了拍剛纔被他碰過的處所,威脅性的看向那名迎賓蜜斯,眼神朝下盯著人家胸牌,壞壞一笑:“我記著你的名字了,彆出太子宮,聞聲冇?”
“帥哥,必定不?新來的幺妹兒……”
一刻鐘後,一輛的士車緩緩停在了太子宮金碧光輝的扭轉玻璃門前,杜城和沈峰叼著煙歪著腦袋從內裡走了下來,對視一眼,轉臉不約而同的看向太子宮門前的保安。
“誒,姐姐,就一次,一次!”杜城邊說邊拽著沈峰往那女人懷裡一推,赤牙咧嘴嘿嘿一笑:“就如許說定了,錢我給雙倍。”
望著麵前這華燈初上繁華程度不下於黃州的棟莞市,杜城微微皺了皺眉:“留給我們的時候未幾了,直接去太子宮吧?”
如黃州義安社的皇家一號近似,樓層辦事品級門路型變高,越往上是越可貴寶貴的存在,能在十二樓消耗的人屈指可數,就那麼寥寥幾人。
喲!看模樣還是熟行。
“放開我,我嫌你臟。”
杜城真如他本身說的那樣一次性拉了六個女人,還冇等進房間裡,手直接伸進了人家褲襠內裡,過足了手癮,嘿嘿一笑,抬腿踹了下有些放不開的沈峰屁股:“瘋子,磨蹭啥,我給錢,看把你心疼的。”
“費錢,心疼。”沈峰打趣地說了句,話畢,兩人哈腰鑽進了一輛的士車內,直奔傳說中的太子宮而去。
春秋最多也就二十歲擺佈,帥氣高大,精美的麵龐讓人如何看都是喜好,但是,這小哥走路的姿式卻尤其彆扭,不時夾著臀部彷彿有些隱痛那般。
隻是看了一眼,杜城和沈峰也就明白了。
毒龍鑽、一瀉千裡等等這些的確到處可見,也是最差勁的弄法。